”檢察官在訊問沙玉龍。
“我確實沒收。我對天發誓,如果我收了他的錢我會得到報應的。他說我收了,讓他拿證據吧。他這樣說,說給我一百萬你們也信,那你們就定吧。”沙玉龍不軟不硬地回答著,他的話裡充滿著牴觸情緒。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檢察機關辦案也是重證據的。”
“我這是什麼態度,我這是依法辯解,你們不讓說我不說,罪犯還有說話的權利呢,我堂堂正正一個人民警察難道還不如一個犯人嗎。不錯,他是曾經給我拿來了五千塊錢,要買分,我說現在比不得過去了,錢我逼著他拿走了。他說我不夠意思。”
檢察官也知道就這樣一對一的案件沒有別的輔助證據,僅靠一方的口供定案也難。對沙玉龍也訊問不下去了,監獄裡別人也不知道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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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血債血償(7)
檢察官提審了回濤沙,回濤沙也改口了:“我記錯了,沙玉龍把錢早就退給我了。前幾天由於我違反監規,他打了我幾下子,我恨他,正好那天大會舉報有機會報復他,我就當場告他,臭一臭他。我錯了,你們怎麼處理我都行。”
“你這是誣告陷害,我們要追究你的刑事責任。”
“該追就追吧,我認了。”回濤沙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檢察官也非常生氣,這是辦的什麼案子,罪犯當場舉報,我們調查,你又禿嚕了,沒有理的反倒是檢察院了,“你小子是坑誰害誰呢,今天我就把你關禁閉,扣罰你的獎分。”
“我錯了,我純屬呆子,我舉報什麼民警,人家罵我沒有錯。錢就不用說了,還得扣罰我的獎分,我這次是賠透了。”
回濤沙被關進了禁閉室。禁閉室的門上留著一個小窗戶,作為通氣孔和來回遞送東西用。禁閉室有一個門直通放風的陽臺,門的插銷在二樓巡廊上控制。回濤沙老老實實地坐在地板上反省。“你這純粹是自找的,老太太夾衛生紙——沒事整事。”禁閉室的同監人員在戲弄著他,“你他媽到底給沒給人家錢呢?沙玉龍始終對你是不錯的,你怎麼能那樣做呢,無論如何你是不應該舉報的。”
沙玉龍到禁閉室來看回濤沙,還帶來了幾聽牛肉罐頭和一兜水果。
“沙哥,我太呆了,我不應該告你,我錯了,我不懂事。那天你打了我幾下子我就記仇了。”回濤沙一看沙玉龍來了連連道歉。
“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是那樣的人,我給你辦事你還告我,總得要講個良心,壞人最終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沙玉龍這幾天的壓力很大,輿論都認為他收人錢了,“你不要以為我是怕你說出我的什麼短處了才來看你的,我是怕你捱打才過來的。”
“沙哥,你對我好,我領你的情,等我出去後買頭牛謝你。我有一個事情想和你說,就算是我對你的回報吧。”
“你不是又要給我編故事吧,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但你得給我保密,無論如何不能說是我說的,要是露出來,我的小命就沒有了。你找個地方,我單獨和你說。”
“焦處長,你來了。”回濤沙一聽見焦成金來了,立即閉上了嘴,不說了。
“誰在禁閉室呢?”焦成金質問。
“是沙玉龍來看回濤沙。”
“經過誰的批准了,辦手續了嗎?”焦成金繃著臉訓斥著跟在後面的懲教中心的主任,“監獄不是有規定嗎,禁閉室是不允許接見的。是誰批准他私自接見的?”
“不,不是接見,是沙隊長要和黑桃八談談話。”
“你小子知道錯了吧,告我們警察你會有什麼好下場?”焦成金訓斥道。
“是的,焦處長我已經認錯了,我以後再不會幹那種缺德的事情了,我冤枉了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