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了,著實氣得不輕,也回瞪著她,“不過是偶爾賽馬而已,什麼時候賞雪的?再說,遙城乃荒蕪之城,成日黃沙飛揚,哪有那個閒情雅緻賞雪,你少自尋煩惱了。”
他這個人平日裡瞧著話不多,但若是對著喜歡在乎的人,自然不會一再保持沉默。尤其是眼前這個闖禍精,明明挑事的是她自己,偏偏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謝繁華倒是來了興致,抓他話中漏洞:“我知道世子爺公務繁忙,所以沒有閒情雅緻跟女孩子賞雪看花,如今世子爺不再鎮守邊關了,所以倒是有閒情雅緻夜闖我的閨房了?如果那突厥公主也在京城,世子爺是不是就顧不得我而去她那裡採花去了?”
“以前的你,只是個愛哭的小姑娘,如今看來,棗兒也長大了。”李承堂不氣反笑了起來,他容顏冷俊,便是笑起來,也未能減去眉眼冰寒之氣,反而瞧著有些��耍�環被�諾靡歡噲攏�踝拍源�拖胍�印�
他眼疾手快,手一伸便將她重生又撈了回去,強行擁她在懷,下巴緊緊抵著她頭尖,將她小小的人兒整個都擁在懷裡。
“我喜歡看你吃味的樣子,說明你在乎我。也喜歡看你快言快語能辨是非的樣子,這說明,往後就算沒了我,你也能護得住自己。”說完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他話說得不吉利,謝繁華倒是急了道:“這樣不吉利的話,往後可不許再說了,再說我真要生氣了。”
她確實是生氣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像是一隻被人搶了吃食而發怒的小貓。
他卻是笑了,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湊在她耳邊低低道:“行軍打仗之人,都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生死不由己。如今有了你,我怎麼捨得死,自然願意日日跟你黏在一起,往後你再給我生幾個兒女,我們一家子人幸福地呆在一起。”
謝繁華靜靜望著窗外那一輪皎皎明月,感受著溫暖的春風夾著花香味從窗稜中吹進來,春意暖暖,總會叫人的心情也變好的。
若是歲月一直這樣靜靜流淌,該有多好。。。。。。
謝繁華的親事定在端午之後,端午這一日,謝錦華夫婦歸寧。
夫妻兩人先是去祥瑞堂給老太太請安,請完安後,夏盛廷被老侯爺叫去了,謝錦華則去了陳氏的汀蘭院。
謝繁華的婚期定在五月十二,如今汀蘭院上下都忙開了,在忙著辦嫁妝。
當初謝錦華出嫁的時候,夏家給的聘禮少,加上侯府瞧著也只是表面光鮮,又因為之前三房是賀氏在管家,所以一時間沒有多少嫁妝銀子。所以老太太貼補一些,大房二房的人貼補一些,謝繁華將之前給謝錦華準備好的銀子也拿了出來,東拼西湊,也只有七八十抬。
雖然比起其她人家要少一些,但是對於夏家下的聘禮,也算說得過去了。
到謝繁華這裡,情況就不一樣了,李家下的聘禮就有一百零八抬,女方也是堂堂正正的侯爺之女,嫁妝自然不能少於一百零八抬。又不能將人家下的聘禮當做嫁妝再讓女兒抬回去,陳氏一時急得有些胸口發悶。
知道外甥女就要嫁人了,袁嗣青早早便命人給外甥女送了不少嫁妝來,謝潮榮倒是沒有拒收,不過,他也沒有真正將袁嗣青送來的東西給女兒當嫁妝。
陳氏有些瞧不懂丈夫的意思,不由問道:“若是不用哥哥的,我們如今也湊不夠那麼多東西來,難不成叫女兒就這般嫁得寒酸。”
謝潮榮抱著小女兒甜瓜兒逗弄,聽得妻子話方才抬頭道:“我的女兒出嫁,何故要用他的東西?他送來的東西你收好就行,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原來謝潮榮駐守東疆十五年,不可能一點進益沒有的,東疆之地天高皇帝遠,他是一頭獨大,便是再清廉的官也會收些禮的。只不過,有些東西見不得光,如今謝潮榮即使想拿出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