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吃癟後她就開心,這點她自己也說不明白,反正就是想銼銼他。
一臉得意的燕羞花輕輕的惦著腳尖,要不是因為身邊人多,她說不定就會扭胯搖頭的高歌一曲了。
別人都拿著我當公主看待,你憑什麼對我這樣不在乎?反正現在也是出來玩的,左右沒事幹,我就纏著你了。
至於為什麼纏著嶽七,她才不管那個。
她正偷著樂呢,忽然發現嶽七和一個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那樣……
頓時,燕羞花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哼!真是狗改不了……那樣,轉眼就去勾引別的女人了,真是無恥!
看著兩個人交頭接耳、卿卿我我的樣子,燕羞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衝動之下竟然忽地一聲站起身來,繞過桌子,幾步來到嶽七身旁。
她剛想對嶽七進行一番苦口婆心的道德教育,就發現嶽七此時那一張臉上帶著無奈。
原來這個小氣鬼是被這個女人給纏住了,看來他還有的救。
燕羞花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看到是別人纏著嶽七,而不是嶽七非禮別人後,對嶽七的看法就轉變的這麼快。
只不過當前還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再怎麼說她也是和嶽七一起來的,既然是一夥人,當然得幫忙了,關鍵這個找麻煩的還是個女人。
燕羞花咬了咬嘴唇:“這位小姐,不知道你們……”
這句話一下子讓柳親親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了過來。
她凝神打量了站在身邊的這個女孩子。
白色棒球帽下面是一張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國色天香的臉,此時一雙帶著不可思議的大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
“啊……”
她這才發覺自己正死死的抓著一個青年的手臂,她連忙條件反射般的鬆開手,臉也騰地一下由蒼白轉為嫣紅。
嶽七輕舒了一口氣,轉身給了燕羞花一個感激的眼神。
之所以是感激的眼神,是因為嶽七從沒有這樣的尷尬經歷。
要是對方是一個比豺狼兇猛千倍的敵人,嶽七也不會皺一皺眉頭。可對方恰恰又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熟女,這讓從記事起除了自己老媽外就很少接觸女人的嶽七來講,擺脫她的糾纏無異於以己之力對著敵陣發出數十次衝鋒那樣困難。
柳親親的臉先是蒼白,然後又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低著頭你道:“對……對不起,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嶽七看著眼前這個手腳好像無處放的女人,嘴角彎了一個好看的角度:“沒事的,剛剛是我比較魯莽,沒有嚇到你吧?”
柳親親抬起頭,用那雙欲滴出水來的鳳眼望著嶽七,自言自語的道:“真像,怎麼可以這樣像?”瞬間又明白過來什麼似的,連忙說:“沒事,沒事。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還請你們原諒”
側身又對著燕羞花微微彎身:“這位小姐,請您原諒,我不是故意纏著你男朋友的。”
燕羞花和嶽七聽見柳親親這樣說後,兩個人同時微微一愣,接著異口同聲的:“切……”
嶽七看了看滿臉不明所以的柳親親,連忙雙手亂搖:“不、不,你搞錯了,她才不是我女朋友,只是一個跟著我賴著趕不走的跟屁蟲罷了。”
在柳親親驚愕的眼神中,燕羞花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用眼神狠狠的瞪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氣鬼。
我可是女人啊,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燕羞花攥緊了拳頭,貝齒用力的咬著下唇。
嶽七卻視而不見,只不過滿臉的得意洋洋。
燕羞花看著滿臉得意的嶽七,眼珠轉了轉,臉上忽然如春風襲來,萬樹桃花一夜盡開那樣:“吆……我說孩子他未來的爸啊,你這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