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霎時間竟然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曖昧,“那我呢?”孫大名的聲音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我可沒有得罪過你一次哦。”
“你?切!”李添秀切了一聲,下巴微微仰起:“等你見了上帝的時候再和他老人家提起這個願望吧,哎呀,怎麼這麼疼?”
嶽七一皺眉:“看來得去醫院看看,你的手腕確受傷了,先去拍個ct吧。”
“也許是你捏的吧?我就就看見你不撒手了。”孫大名卑鄙的說。
“少廢話了都告訴你。”嶽七鬆開手問:“這兒最近的醫院是哪一個?”
“要說最近的當然是警官學校的校醫了,這還用問嘛……”
“那還不趕緊頭前帶路?!”
十分鐘後,幾個人走進警官學校後院來到了一棟紅色小樓面前,這就是校醫院了。
除了傳說中那些個經常愛把死馬當活馬醫的牛叉大夫外,其實警官學校的校醫院醫療裝置其實很不錯的,而且在校的學生都是享受醫療優惠政策的,只要持有本校的學生證還可以報銷百分之九十,所以有些彪悍的學生就喜歡有事沒事配點藥吃吃。
記得嶽七第一次上班就見過有一位很是牛叉的學生,那個大爺在出校門時的時間內就往嘴裡塞了大約四五粒綠色的小丸子,而且含了一會之後還吧唧一聲吐掉,味道好像很不錯的樣子。他就很奇怪的問那大爺,“你吃的是啥玩意啊,是巧克力豆麼?幹嘛還要吐出來,這不是lang費嗎?”結果那大爺就說:“不,是vc銀翹片,怎麼樣,要不要給你幾顆含含,外面的糖衣味道很不錯的,裡面苦的時候吐掉就好了,一包才一毛錢,你說你感冒直接去校醫院配就可以了……”聽到這天籟般的解釋後,嶽七當時就差點暈死了。
警官學校校醫院的醫療裝置好是好了,就是校醫服務態度差了點,估計醫院的效益和外面的醫院沒法比,裡面的醫生待遇也比較差,所以很多時候裡面的醫生都有點陰陽怪氣,一副君愛來就來、我還是愛理不理的樣子,就連李添秀這麼嫵媚的一個女孩兒來了也不例外,值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眼鏡婦女,不知道是性生活不協調還是更年期提前了。這個滿面愁容的醫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耷拉著眼皮,隨便瞄了一眼孫大名:“怎麼又是你?”
?什麼又是你?嶽七納悶的看了看胖子,心想這死胖子不會這樣沒品位吧?就連這種貨色也敢勾搭?
孫大名期期艾艾的陪笑:“這次當然不是我啦……”小聲和嶽七解釋:“上次不是半夜去食堂偷菜吃了嗎?在爬窗戶的時候,腳底下不利索,沒有看到在窗戶上還放著一個錘頭,結果跟著人掉下來了,又結果恰好砸在手腕上……”
靠!你至於嘛。嶽七鄙視了他一下對醫生說:“這次是她手腕出故障了。”
看也沒看李添秀的手,那大嬸就斷然說道:“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弄幾個虎骨追風膏貼貼就可以了。”
“都腫成這樣了,還沒什麼問題?”孫大名小心翼翼的說,“上次我的手被錘頭砸了後都好像沒這麼腫,是不是腕骨裂了?”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那個大嬸級醫生不屑的看了孫大名一眼,扯過了報紙就準備看報紙:“去藥劑室開幾帖虎皮膏藥貼上就行了。”這話剛說完,一個黑影出現在她面前。
“你幹什麼?”她把手中的報紙忽地一下放在桌子上,有點緊張的看著站在他對面的嶽七。
嶽七可倒好,什麼話也不說,就是隻用眼睛如同惡匪一樣一聲不吭的盯著他看。十幾秒鐘之後那個醫生拍了拍桌上的報紙,如同看見少年時期的情敵那樣,很是無奈的喊過了一個護士,點了點額頭疼的直冒冷汗的李添秀說:“給她拍個片子,然後再做個仔細點的檢查。”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