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過去,並沒有受到絲毫損傷。
韓風見此情況,心中苦,他行事素來謹慎,在擄走雲蕾之前就做了一番調查,知道雲蕾不過是凌霄宗一名普通弟子,並沒有什麼大的來頭。誰知道先是跟蹤那位八品賽區的武者,無意間現了對手對雲蕾十分關心,現在更是招惹出了這樣一位強者。
“前輩,在下今日外出現一人鬼鬼祟祟擊暈了雲姑娘,並將她置於樹間。這才悄悄將她救了回來,對雲姑娘並無冒犯之意,請前輩見諒!”韓風努力穩定了心神,冷靜道。
謝玄嘴角浮現出一絲嘲諷,這韓風果然是詭計多端,到了這種時候依然是巧舌如簧,而且所說卻是九分事實,除了一分的目的例外。
眼神一閃,謝玄摸了摸鼻子,冷然道:“哼,你敢欺詐慕某,那人實力遠勝於你,憑你跟在後面,他輕易就能察覺到你,豈不是自尋死路。”
韓風臉上閃過一絲喜色,看來果然是賭對了,這個中年儒生雖然認識那個武者,但聽他的口氣,卻沒有什麼好感,他想到了此處,神態愈加恭敬:“前輩有所不知,這是因為在下暗藏著一枚‘斂息符’的緣故。”
“斂息符?”謝玄神色動了動,光聽名字,就知道這件符籙的功用了。
“正是!此符乃是我南華宗兩件鎮派異寶之一,擁有著固攝精氣,收斂元息的功效,一旦催動起來,人與周遭渾然一體,難分彼此,除非是人仙級別的修士,否則的話,誰也難以察覺。”
韓風為了保命,老老實實說道。
謝玄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你方才能夠事先察覺慕某,難道也是此符的緣故?”
韓風神色一緊,抬頭看著謝玄,見對方神態似笑非笑,不由咬了咬牙,苦笑道:“前輩果然高明,那卻是南華宗另一件異寶‘測氣鈴’,顧名思義,這枚小玲對修士有一種奇妙的監測反應,不過修士越強,若是存心隱藏的話,此鈴揮的作用越弱,比如前輩,近到了在下十丈範圍,才有了微弱感應。”
謝玄聽了輕輕一笑,緊盯著韓風,語聲陡然一沉:“你說得如此詳盡,就不怕老夫見寶起意麼?”
“在下本就有意將斂息符和測氣鈴贈給前輩,只望前輩能不計較在下的冒失。”
韓風狠狠咬了咬牙,神色苦道,這兩樣寶物本是為了交換築基丹,但他也知道今日若是不留下點什麼東西的話,只怕性命難保,見對方臉色絲毫不變,他惟有硬著頭皮道:“不過在此之前,希望前輩能以自己的神魂起誓,否則的話,縱然是魂飛魄散,晚輩也勢必嚴守異寶的操控法訣。”
謝玄輕輕一笑,臉容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沉靜的目光落在韓風身上,瞧了半晌,忽的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真的寧願魂飛魄散,也要保守操控法訣麼?”
“前輩!”
韓風臉色一變,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覺。
“前輩,呵呵,你看我究竟是誰?”謝玄冷笑一聲,運起‘易筋鍛骨’法門,肉身,臉容迅變化著,在韓風瞠目結舌中,面前這位‘前輩’儒雅,清俊的臉龐飛變得沉鬱,陰冷起來,特別是狹長的雙眼,透著森森寒氣,從飄逸的氣質瞬息就轉化成煞氣凜然,寒意陡升的模樣。
“你,竟然是你……。”韓風頓時驚恐起來,本來沉靜下來的眼神露出驚惶駭然,對方既然暴露了本來面目,自然是想要殺人滅口了。當然,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現在這副樣子也並不是謝玄的本相。
謝玄並不理他,冷哼一聲,食中二指併攏起來,彈了彈指甲,一縷勁風呼嘯著穿透檀木桌上的酒壺,這個製作精美,價值不菲的酒壺頓時就碎裂開來,酒水全都濺射出去,紛紛揚揚潑灑向天際。
謝玄揮了揮手,袍袖一揚,將所有酒水捲進了袖袍中,體內漩渦星雲自動凝聚起來,朝那些酒水一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