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獰笑一聲,道:“生心叛變,那該當別論。”
趙小秋機伶寒顫:“屬下天膽也不敢有二心,屬下冤枉,堂主明鑑。”
背後那人道:“我自會讓你口服心服,你是欺我聾,抑或是欺我瞎?答我問話,適才那賤婢她是誰?”敢情他瞧見了。
趙小秋一絲寒意倏遍全身,咬牙橫心,轉身欲起,但剎那間心念轉動,他卻突然笑道:“堂主誤會了,那是鄰家女,屬下的……”
倏地住口不言。
看見了未必也聽見了,顯然,趙小秋他還想試試。
背後那人笑道:“當日張生跳粉牆,傳為千古風流佳話,卻不料今日鄰家有女,難耐寂寞春心,移樽就教,自動送上門來,此女確是可人……”
趙小秋咬了咬牙,強笑說道:“倒叫堂主見笑了。”
背後那人突然話聲一沉,陰陰說道:“八十歲老孃豈會倒繃孩兒,趙小秋,事到如今,你還敢大膽欺上。”這卻又何從說起?
趙小秋道:“堂主誤會了,屬下句句實言。”
“好一個句句實言,”背後那人獰笑說道:“趙小秋,那麼那低頭認錯之語何解?”
敢情,他也聽見了。
趙小秋心中猛震,暗凝功力於雙臂,道:“堂主又誤會了,豈不聞兵家事虛虛實實?”
背後那人嘿嘿笑道:“我本欲相信,只可惜你已暴露了身份,且不打自招。”
趙小秋道:“暴露身份那是萬不得已,至於不打自招……”
這他可真不知何指。
背後那人道:“既不心虛,你為何雙臂暗凝功力。”
這都能被他看破,此人功力可知。
趙小秋心神猛震,但他仍存一絲希望,道:“那是屬下唯恐堂主誤會之餘,猝下煞手,屬下不得不預謀自救之舉,卻不敢有惡意,堂主明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