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晚上沒睡安穩,趙大嬌還在那裡唸經,念得吵死人了。
白薇薇不耐煩道:“大嬌,都啥時代了,別那麼迷信,別唸了,我們來說話。”
趙大嬌可不懂她這少婦的幽怨心思,實誠道:“我這不是迷信,是信仰。”
白薇薇打了個哈欠,一條腿伸得筆直:“整個學校,就你一個人有這個信仰,我看你就別信了,趁早回到我們人民群眾隊伍裡來,同你的菩薩佛祖一刀兩斷。”
趙大嬌哪裡樂意,樂呵呵笑:“又不是我一個人信這個,男同學裡面也有信的呀。”
白薇薇舔了舔唇瓣:“誰啊?”
“那個陳國棟,隔壁班那個男的,他脖子上帶了枚桃紋符。”
白薇薇不曉得陳國棟是誰,更不曉得她說的是誰。
“不過他以前沒有戴的,最近這段時間戴的,說不定是被胡萍那件事給嚇到了,你說他們男生,有時候膽子比女生還小哈。”
趙大嬌並沒有啥惡意,只是很實誠的有啥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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