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媽似的煩,一個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話要說?
紀熙看到應舒渙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知道不能再說了,及時住口。
可惜,還是晚了。
應舒渙跟他打了聲招呼,拒絕了他的晚飯邀請,叫來了司機直接回家。
紀熙連最後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完,應舒渙就鑽進車子裡,只給他留下賓利揚長而去的背影。
紀熙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目光直直的盯著已經消失的賓利。
每次都這樣……
每次走都是這樣……
他內心無比苦澀,在外人看來,他和應舒渙兩情相悅,他在應舒渙心中的地位是與眾不同的。
可是隻有他知道,應舒渙根本就不愛他。
或者說,像應舒渙這種天之驕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根本不知道怎麼愛別人,他只知道愛自己。
他對他好,是他曾經救過他的命,他仁至義盡,給了自己最大的縱容和任性。
甚至被朋友誤會他們是一對,應舒渙都沒有解釋過。
只不過,紀熙要得遠遠不夠……他離應舒渙越近,想要的東西就越多,想要他的視線、他的心、他的所有。
但是這一切,都被紀沅橫刀奪走。
明明都是救命之恩,憑什麼紀沅那個廢物可以得到應舒渙的一切,而自己卻只能當做一個朋友。
他不甘心,他無法釋懷,一年來,紀沅嫁入應家的事實,幾乎成了他的心病。
「紀沅……」紀熙閉上眼,把這兩個字嚼碎了嚥下,如同吞下一把鋒利的刀子,割得他五臟六腑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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