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只打十個球。”
陸以安那晚發揮很好,幾乎每次都單人帶球上籃,我防不住她,儘管高了她那麼一些,她跑得很快,跳得很高,把她那晚所有的愉快,都釋放在跳躍上。
我們打了十個球。再打五個球,再打五個球,一開始我還有些害怕,我想勸她,可見她一邊喘氣一邊擦去臉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