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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福氣。”

王茵圓低頭道:“是,我太笨,還請姐姐們多多擔待,多多指教。”

傲雪吃吃而笑,說道:“擔待是不敢,指教嘛,嘻嘻,你什麼都不懂,不過這事很容易學的。”

王茵圓也不知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只得唯唯答應。

傲雪欺霜一邊一個,擁了她走進一個大廳,那公子已經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喝茶,見她來了,微微一笑,說道:“王姑娘身遭不幸,你兩個帶幾個人,拿五十兩銀子,去幫她把母親葬了吧。”

傲雪欺霜忙答應:“是。”

王茵圓心中感激,盈盈拜倒,一時聲作哽咽,竟說不出話來。

三人去後,吳元慶坐在桌邊喝了兩杯茶,只見家中總管鮮于熊兒進來道:“公子,老爺叫你過去。”

吳元慶不耐煩道:“有什麼事嗎?若是叫我去見人,就說我睡了。”

鮮于熊兒道:“是叔老爺來了,公子若不去見見,只怕不妥當。”

吳元慶怒道:“什麼叔老爺伯老爺的,我不想見。”

鮮于熊兒道:“公子不去見,若老爺起怒來,公子豈不吃虧?”

吳元慶大怒,咣啷一聲,把茶杯擲在了地上,喝道:“你這狗仗人勢的奴才,少拿老爺來壓我,老爺不怒,關你什麼事?”

鮮于熊兒忙低頭道:

吳元慶平素最不喜歡這鮮于熊兒,此時雖然怒,畢竟怕父親,只得站了起來,走進父親的會客廳,只見父親的結拜兄弟吳少陽坐在父親對面,見他來了,呵呵而笑,說道:“慶兒,你是越長越精神了,將來繼承父志,前途不可限量啊。”

吳少陽長得高大威猛,山燕頷,鼻子長大,一身橫練功夫,萬夫莫當。吳少陽與吳少誠曾同在魏博軍中,兩人因此結為兄弟。此時的吳少陽,一臉慈和,全不像一個馳騁沙場的虎將。

父親吳少誠道:“什麼精神!只有玩的精神,這樣下去,將來必定是個一事無成的敗家子而已,還說什麼前途?”

吳少陽道:“少年人誰不愛貪玩?一個人的出息靠的是膽量豪氣,那是從小就註定了的。”

吳元慶只得上前拜見,只見吳少陽身後站著一個清秀少年,正是吳元濟,吳少陽道:“元濟,還不快拜見哥哥。”

吳元濟向前弓身行禮,笑道:“哥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吳元慶斜眼向上,更不理睬。

吳少誠喝道:“慶兒,弟弟給你行禮,你怎可如此無禮?好在是一家人,否則豈不讓人說我沒教養?”

吳元慶這才懶懶的道:“起來罷,何必多禮?”

吳少誠又要喝罵,吳少陽忙攔住了,笑道:“這正是慶兒的有個性處。他兩個從小本來是最好的,我到申州刺史任上後,兩人便分別了,久不相見,未免生分。日後相處久了,自然便又如親兄弟般了。”

吳元慶撇了撇嘴,心想,娘娘腔兒,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繡花枕頭外面光,我會把他當兄弟?沒得笑掉人的牙齒。卻忍住了沒說出口。

吳少誠甚是不悅,待得吳少陽父子走後,著實把他訓斥了一頓,吳元慶也不在意,只把他當作耳旁風,覺得在家待著實在無味,便想出外遊玩。

過了兩日,傲雪欺霜帶著王茵圓回來,吳元慶便帶了三人及心腹雷雨等人去圍場打獵,這片圍場位於蔡州城之西,只見林深草密,其時天氣正寒,樹葉尚未抽出新芽,草枯風長,正是圍獵之時。

馬在草地上賓士,眾人呼喝叱吒,只見一隻小鹿從山林間飛奔而出,眾人大喜,雷雨尤其叫得起勁,吹著口哨從東邊圍趕而來,傲雪在東,欺霜在西,眾人皆想趕了小鹿讓吳元慶射,那小鹿左衝右突,卻見四周皆有人,頓時驚恐萬狀,王茵圓站在草地上,見那小鹿急得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