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的時候,沒管過多少。
那時候,他總以自己家也不好過為由,掩蓋自己的自私,更是在侯秀的攛掇下,給妹妹蘇梅介紹物件。
說是一個女孩家,上學也上不出來什麼門道,淨是瞎花錢,還不如嫁個好人家,後來弟弟出面攔阻,說是上學的錢不用他管,侯秀這才消停。
而蘇梅卻從此再也沒叫過他一聲大哥,說句不好聽的話,連陌生人都不如,可她對弟弟家,卻是傾盡所有,後面弟弟看病的錢,幾乎都是她拿的,更是許諾要支援蘇青上大學。
而自己這個做大哥的呢,在弟弟去世後,侯秀生怕借出去的錢打了水漂,天天上門去要,後來更是看上了人家的房子,要逼迫人家改嫁。
想到這些,蘇宏貴頓時羞愧不已,他有什麼臉去求人家?他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報應,便神色恍惚地向著來路回去都市狂人。
院中正在躺椅上看書的蘇青,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異色,隨之又恢復平靜,給腳邊的大白順了順毛,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醫書上。
“這幾天忙什麼呢?也不見你過來吃飯。”馬建中與蘇青正說著事,許巍剛好過來吃飯。
“還吃飯?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一天四個小時都睡不上。”許巍想來是餓慘了,連警服都沒換,直接過來吃飯了。
馬建中聞言,挑挑眉表示很是好奇,而一旁喝茶的蘇青卻不為所動,仍慢慢悠悠地品茶。
許巍三兩口就扒完了一碗飯,長出了口氣,才接著道:“這可是跨省的重大案件,就那劉繼偉的小舅子侯三,與人交易毒品想要黑吃黑拿下,並且順藤摸瓜,破獲了一條走私毒品的線路。”
“不錯啊,最近的警局辦事效率明顯提高啊。”
“如果外人這樣說,我肯定替我老爸擔下了,但是對於馬哥,自己人我就只能實話實說了。”
馬建中聽許巍這麼一說,頓時來了精神,忙給他續了杯水,示意他接著說。
“現在局裡的人很多都是從下面調上來的,辦案效率能快到哪去?只是這次是有高人相助,在侯三交易之前,我們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將交貨地點和時間都說了,當時我們也懷疑事情的真實性,但以免遺漏,而且我老爹很是重視,親自部署抓破,並逮到了一隻大魚。”
許巍端起杯子,潤潤口,繼續道:“這還不算完,我老爹晚上在辦公室,出去上了一趟廁所的時間,回來桌子上就擱著一份舉報侯三罪證的資料,上面所列的罪證細節很是詳細,不但有命案,而且這侯三利用毒品替劉繼偉控制那些不聽話的人,經過調查審訊,侯三無從抵賴,於是這劉繼偉又罪加一等。”
“有些事情不能太過,人家還能給你留有一線,像這樣完全違背國家機器的官員,國家是不會寬容的,對了,那報信的和送資料的應該是同一個人,知道是誰嗎?”
“資料是列印的,查不出,電話是路邊電話,無從查起,只知道打電話的是個女聲。”許巍對這位匿名者也很好奇,這罪證蒐集的幾乎連警方人員都趕不上,更不用說還能摸到人家交貨的地點和時間,而不被發現,讓人感覺很是神秘莫測。
“女聲?”
馬建中自言自語,沉思了一會兒,猛然抬頭,眼睛閃過一抹深思,盯著一旁的蘇青。只見她察覺到自己的視線,只是淡然一笑,看不出有任何的異常。
但他很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臨走前,蘇青說了過一段時間要去京市,估計最近幾年是不會回來了。
“行吧,什麼時候走,給我說一聲,我去送你,不過,店裡的生意你不能就此撒手不管,反正現在物流很方便。”
從馬建中與她籤協議時,就知道她不會呆在這個小地方。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這近一年中兩人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