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想到帶她去逛夜市?”喬馭問道。
“我是去辦事情的,誰說我去逛街來著?”
“辦什麼事?”
“找袈裟。”
“晚上找袈裟?你瘋了不成?”令狐軫沒好氣地道。
樓適桓則慵懶一笑。“也許吧!誰知道呢?”他提起黑檀木製成的箸,道:“逼問完了吧?吃飯吃飯!菜要涼了。”
莫仲擎端起飯碗,看了樓適桓一眼。“早知道便不參加這個遊戲了,簡直悔不當初。”
樓適桓不以為杵,笑道:“想退出嗎?”
莫仲御淡淡一笑:“不。”
“好極了!”他早料到莫仲御不是會半途打退堂鼓的傢伙。
“那個小尼姑呢?”令狐軫問。
“在房裡吧!怎麼了?”
“你沒叫她一起來用膳?”
“她不習慣面對一群男子吃飯,何況,她是出家人,當然要避嫌。”樓適桓可惡地笑了笑:“你關心她呀?”
令狐軫立即反攻回去,“誰都知道你比任何人都要關心她,用這一招來撇清,並不高明。”
莫仲擎也笑了。“那個小尼姑法號叫靈月,而你又正巧姓樓,古詩有云:‘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若更名為‘樓臺’,說不定她這彎‘靈月’,就真叫你給摘下來了。”
樓適桓仍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適桓,你當真認為靈月小師太遺失袈裟,是單純的遺失事件嗎?”喬馭開口道。
樓適桓揚起一雙劍眉:“什麼意思?”
“昨晚那匹馬,似乎被灌了酒。”
“你是說,那匹馬朝著靈月奔去是有預謀的?”
“我認為如此。”
東方朔深思道:“殺了她有什麼好處?”
樓適桓的笑容已完全隱斂。“我不知道。”
令狐軫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今天她回佛寺的途中一定會遇到襲擊。”
“如果真有人要置她於死地,這個推斷就能成立了。”莫仲擎微微一笑,“適桓,果真如你所願,找到了一個‘麻煩’。”
“說得是,這個嫌犯還真懂得投其所好啊!”樓適桓雖在談笑,但大家都明白他是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
“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嗎?”東方朔問。
“靜觀其變。”樓適桓平靜的答道。
靈月穿著緇衣走出客棧,一眼便看見樓適桓正倚著榕樹對她微笑。
靈月忙走了過去,向他行了個禮。“樓公子,謝謝您這兩日來的照應。”
“你要回白雲觀了?”
“是的。”
“袈裟還是沒找著。真被你給說中了,有我的幫忙,袈裟反而愈加下落不明。
“樓適桓自我解嘲地道。
靈月簡直想找個地洞躲起來!
“那是我胡說八道的,樓公子這麼說,不是在嘲弄我嗎?”
“我沒有那個意思。”他注視著靈月楚楚動人的容顏,一時間竟有些痴了!
但他很快便又浮起一朵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心思。“如果昨晚我說我要去白雲觀是真的,你肯不肯讓我跟?”
靈月驚異道:“樓公子怎麼會想到白雲觀去?”
“你忘啦?我要去確認一下白雲觀的十六位女師父是否皆如天仙下凡。”
靈月噗味一笑,“子日:食色性也。樓公子是最佳寫照。”
樓適桓邊走邊道:“說得好!色不迷人人自迷,在下樓適桓即是迷戀女色之徒;所以,你這隻小綿羊可得小心,以免羊人我口,抱憾終生。”
沒想到靈月卻絲毫無懼色。
“樓公子的為人靈月信得過,再說,我還有師父的‘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