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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爹爹莫急,如今皇上暫時動不了我們,爹爹如今現已稱病在家,再將手中兵權歸還於皇上一部分。”陳建明點頭,但終究還有所顧忌:“羽兒,此法終究不可長行阿。”陳清羽將桌上的茶拿起:“爹爹你看著茶,久了,茶會逐漸沉到杯底。我們先保全一時,在另想它法,從長計議,便可保全長久。就如這茶葉,一步一步來,最終到杯底,方可安全。”陳建明眉稍舒:“也只好如此。”

果真,如陳清羽預想的一樣。皇上見爹爹歸還兵權,心中警惕並會鬆懈。在閨房中,陳清羽翻著手中的詩集,見天色將晚。決定解衣欲睡,不想腰間的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聲音。便望去,見是午後在河畔旁遇到的公子送與,陳清羽不記得那人名字,但記得極清,那人一身清雅卻無形中透著威嚴,必然不是一般人,隱約記得爹爹提起過一人,說那人像個清閒之人,卻不想他能文尚武,在戰場上戰功屢屢,但確又世外脫俗。

陳清羽不願在多想,她自知一個過客,無需留意。便躺下歇息。

在一處宅中,陌清禹將玉簪放到書桌上,笑看窗外滿林梅花。“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有趣。”有轉念一想,宛然笑道:“原來是西王家的千金,陳清羽,果然有趣。沒想到西王莽夫一介,卻有一女,知書達理,聰明伶俐。果然……”說著提起筆,在紙上寫下: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華。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陌清禹不懂陳清羽為何想到這首,但他卻知道,此人是個有趣之人。在日後,自己與她定能相見,就在不久。

晚宴

平靜了一番日子,陳建明又收到了聖旨,率令千金來到宮內,晚上將會有一晚宴。陳建明暗道不妙,到陳清羽閨中。陳清羽見爹爹來得急,步子有些微亂,不免覺得有大事發生,果不其然。陳建明擔憂道:“羽兒,皇上召你我入宮,這可如何是好?”陳清羽眉頭微抿,抬手摸著青瓷茶杯杯沿:“爹爹,皇上是否還未娶妻。”“正是,莫非……”陳清羽也如陳建明所想:“爹爹,想必今日不止我們陳家入宮……”陳建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爹爹不會讓你去冒險,爹爹馬上告訴皇上你抱病不得入宮。”說完,抬腳正準備跨出門外。陳清羽叫住了他:“爹爹,莫去,若皇上派人探查,發現是假,豈不是立了個欺君之罪,更好除掉我們。”“那可如何是好,爹爹身為一代武將,連自己的兒女都保護不了,有何用!”陳清羽只是笑道:“爹爹莫急,女兒自有辦法。爹爹晚上等著女兒。”

晚上,陳建明看著女兒一身白衣素裙,青絲散落,只有一處髮絲用青簪挽起。不禁有些錯愣:“羽兒,會不會過於單調,更招人耳目。”陳清羽只是神秘一笑:“女兒就是為此。”二人便上了馬車,當馬車駛入宮門時,陳清羽撩開窗簾,望著那宏大輝煌的宮門,心中無限淒涼,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她只覺得,今晚的賭注,讓她無力。嘆了一口氣,放下手,緊握著手中的帕子。馬車漸行漸遠,也離那喧囂的殿堂越來越近。

陳建明與陳清羽下了車,見各大家族小姐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而自己一身青白,愈加顯眼。一旁的人都在議論陳清羽的寒酸,但陳清羽反而笑了,有一種悲涼,為了榮華富貴,為博得一人笑,勾心鬥角。這皇宮外表光鮮亮麗,卻也是最骯髒最噁心的地方。

坐在座位上,皇帝端坐在上方,開口道:“西王,你旁邊那位素衣女子是誰?”陳建明回答:“回皇上,正是小女陳清羽。”“哦,陳清羽……”陳清羽笑答:“回皇上的話,民女就是陳清羽。”宇文邦突漏出神秘莫測的笑顏,幽幽開口:“京城才女,西王,你覺得朕如何。”陳建明心中一抖,知皇帝所指何意,望女兒在一旁依舊自如,心知她有所想法,無奈,卻又回答:“皇上乃真龍天子,一統江山,心繫百姓。”宇文邦又笑問座席中的素衣女子:“你覺如何。”陳清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