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麻利地穿好衣衫,起身從幾步開外取了蕭行要的衣服,嫩白的小臉止不住泛紅。
其實很久前,久到她們還是孩子的時候,她就見過蕭行□□的後背,只是……只是蕭行自己不知道罷了。
壓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情愫,淮縱勉強穩住長腿,跑兩步邁過去,背對著蕭行,將衣服放在她手邊低矮的紅木衣櫃。
「我……我放在這裡了。」
見她慌得不行,蕭行潛藏的惡趣味再次冒了出來:「你用綢帶蒙上眼,轉過身來予我瞧瞧。」
「啊?這是為何?」淮縱沒忍住差點回頭,再次被蕭行撩起的雨滴淋了個狼狽:「不準偷看!」
讓你看的時候你裝君子,活該!
蕭郡主暗暗磨牙:「還不快點?不要問為什麼,按我說得去做。」
嘖,真霸道。
淮縱小可憐能如何?當然是陪她胡鬧了!
白色綢帶蒙好了眼睛,她後悔選了一條隔光最好的,就是想看都難了。
「過來。」
淮縱哦了一聲,暗道阿行真會玩。看不見,心裡也就沒那麼發慌,直到蕭行的手撫上她的臉,淮縱……慌了!
「長得還真好看,怎麼就……」
「嗯?」小侯爺喉嚨發癢:「什麼?」
蕭行俏臉微燙,目不轉睛地描摹著淮縱眉目,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不行的啊。
她抬起光潔的手臂,指尖刻意從淮縱胸膛劃過,一路綿延至小腹,不得不說,淮縱這小身板還真耐看。
她自己看得出神,淮縱……淮縱感覺自己要死了。
大氣不敢喘。
還得忍著蕭行在她身上點火。
見她並非無感,蕭行被適當地取悅:「出去吧。」
淮縱下意識抬腿,沒想到稍微挪動,腿軟得差點一頭栽進浴桶,最後關頭還是蕭行起身扶穩她,這才沒釀成失控的危險後果。
從水裡站起來的那一刻,蕭行心都要跳出來,不由嗔道:「還不快出去?我要更衣了。」
赤著身子說話都沒底氣。
蒙著眼睛聞到那股馨香,淮縱轉過身,取了綢帶逃也似地跑出去。
「出息。」蕭行眸子浸著笑,垂眸望了望她的窈窕身段,那股強大的自信又回來了。
小綿羊似的阿縱,逗起來還真有趣。
淮縱一口氣跑到欄杆處,吹著風,一顆心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就那栽倒的一瞬,她碰到了蕭行光滑的肩膀,那觸感……
完了,她快死了。
「別愣著了,快來做飯。」
純情的小侯爺以為自己幻聽了,做飯什麼的,剛洗完澡做什麼飯?
「淮縱,你來不來?」
咦?她扭頭看去,卻見蕭行一身昂貴的裙衫,發間別著碧玉簪,清麗脫俗,手裡拿著鍋鏟……
鍋鏟?!她倒吸一口涼氣:「你、你不會是要做飯給我吃吧?」
「想得美,是做給我吃,你只是捎帶的。」
淮縱驚得倒退兩步,不停撫著心口:「我…我能選擇不吃嗎?」
「……」美貌暴躁的蕭郡主沉了臉:「哦?再給你一個機會,重說一遍。」
眾所周知凜春侯口味極刁,非瓊漿玉液不喝,非珍饈佳餚不用,最嚴重的時候,寧願餓肚子也不肯多吃兩口菜。
而蕭行呢?
蕭行除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還有一個要命的愛好——下廚。
曾經淮縱抱著懷疑的態度嘗她做得飯菜,被折騰得整整兩天無精打採。
三年過去,她嘗過蕭行做的糕點,不是太難吃,就是膩得她嗓子眼發慌。
小竹樓如今只剩下她二人,淮縱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