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爹有娘,有一個正常完整的家。
這天夜晚,葉啟楠來到葉琨房間,隨手帶上房門,葉琨正在寫一篇策論,是席先生交代他的功課,非常投入,直聽到關門聲才發現有人進來。
“父親。”葉琨騰地站起來,垂首斂目,顯得有些緊張。
“嗯,”葉啟楠翻看他的策論,文筆老練,看法獨到,工整的鐘繇小楷一絲不苟,心裡滿意,面色也變得溫和,他轉身看了眼葉琨問:“最近沒丟什麼東西?”
葉琨的心臟狂跳,呼吸也不自覺急促起來,卻又不敢撒謊,只默默祈禱著說:“書架上是少了一本《莊子內篇注》。”
葉啟楠挑眉道:“席先生讓你讀莊子?”
葉琨搖頭:“先生說,年輕人讀莊子,容易消極避世,消磨了鬥志。是琨兒閒來自己翻看的。”
“是啊,”葉啟楠若有深意的一笑:“這樣一說,我兒的確有些逍遙閒適的隱士風範了。”
這句話將葉琨提著的心徹底打入谷底。他哪裡看過什麼《莊子內篇注》,只將那裝有證件和船票的牛皮信封夾進書裡,混在書架上,今早卻發現那本書不翼而飛,果然還是被父親翻出來了。
“隨我過來!”葉啟楠聲音變得冰冷,臉上的笑意也驟然消失。
葉琨以為父親一定會將他帶到祠堂,叛逃家門是重罪,開祠堂打死他都不為過,但他們只是來到書房,葉啟楠吩咐跟在後面的他鎖了門,徑直來到寫字檯後,拉開抽屜將牛皮紙袋抽出來扔在桌上。
紙袋很厚,拍在桌上“啪”的響聲震徹書房,葉琨努力抑制住自己急促呼吸和心跳,低著頭不敢看父親的眼睛。
一根藤條飛來,扔在他身上,他趕忙用手接住,意思很明顯,讓他舉了藤條跪著回話,葉琨握緊了藤條跪下,高高舉過頭頂。
父子二人一站一跪就是一個鐘頭。冰涼的地面讓膝蓋痛的麻木,手臂痠痛難忍,葉琨漸漸開始顫抖,冷汗從鬢角往下流。
這種感覺反不如被痛打一頓,正咬牙硬挺,父親肯終於開恩發話了:“既然要離家出走,這船票……為什麼過期了?”
葉琨不敢實說,只顫抖的敷衍:“兒子覺得……這樣做……愧對父母生養之恩。”
“生養之恩?不見得吧。”葉啟楠加重了“生養”二字的語氣,“是‘滴血驗親’那天,遇到些意外讓你改變主意的,沒錯吧?”
葉琨痛苦的閉上眼睛,生怕淚水會衝進眼眶,他深吸口氣說:“父親別問了,是葉琨罪無可恕。您打吧,要是覺得藤條輕了,兒子去祠堂取鞭子。”
葉啟楠接過藤條,敲敲寫字檯邊沿,葉琨會意,將褲子褪到膝蓋,安靜的在桌上趴了,冰涼的桌面讓他不自覺一顫。
葉啟楠沒有急著動手,藤條低在他赤(和諧)裸的皮肉上,輕輕的說:“琨兒,你真讓爹失望!”
葉琨心裡一顫,這句話好重,抽在他心裡,痛苦難當,他閉上眼睛,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抖,但是做不到,痛苦委屈一齊湧上心頭,他說:“父親教教兒子吧,兒子怎麼做才能不讓您失望。”
風聲過後,一鞭落在皮肉上,��說南焐��盒牧遜蔚奶郟�剁�刮�誒淦��飭Φ撈�萘耍�盟�巖猿惺堋H歡�蓋資遣換崆嵋茲墓��模�庖惶傯醯奶弁椿刮聰���亂患且丫�輾綞�粒��樵諫弦壞郎絲諫希�舜χ氐��剁�鄣拇蚋鐾Γ���範略謐燉鎩�
“疼嗎?委屈嗎?”葉啟楠用藤條輕輕敲打兩下,忽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