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的,會收斂一陣子吧。”
“難”圖運搖頭:“八王爺怎能捨得讓這位和他們同甘共苦多年的好兄弟淪為階下囚呢?他人好面子,這麼不仗義的事兒,恐怕做不到的。”
“皇上什麼意思?”
“不知道。”
“你上摺子了嗎?”
“沒。我們現在還幫他建制藥廠著呢,上摺子明顯就是心裡不願,嘴上不敢說的表現,我不想讓人這麼覺得咱倆是窩囊廢。”
“嘻嘻嘻,你還這麼想。隨便你。我到是很想把這位王爺掀翻在地。等等看吧,適當的時候,還是要燒一把火的。”圖清咬牙。
廉親王剛開始還是不想辦九王爺,無奈,輔政院裡只要議事,就有人那這說話,有時,本來要商議的,大家都忘了,全部開始爭論,要不要辦這位混賬王爺,後來,所有的人都認為應該辦他,有少數看在廉親王的面子上,認為應該警告一下,大多數人,還是傾向嚴辦,本來正爭執不下時,海參崴那裡卻出事了。
大清海關在收取關稅時,遭到俄羅斯商船的抵制,他們覺得,他們以前那種租借的方式很好,現在不肯租給他們,是和他們過不去。
俄羅斯這幾年經濟發展也是日新月異,海參崴是離他們最近的一個不凍港,每年從這裡流通的貨物量非常巨大,九王爺當時籤的租約,每年的租金,不到現在關稅收入的百分之一。自從今年租借契約到期,那邊就摩擦不斷,鎮守海參崴海關的參將不斷向朝廷告急,那裡的將士,已經是以前的好幾倍了。
這天晚上,圖運回來,有點不太高興,吃過晚飯,他對圖清說道:“我本不想趟這渾水,無奈九王爺太可惡了,他今天,竟然在輔政院說,要放棄海參崴。他說海參崴離中原地方太遠,地方又極其寒冷,守衛不易,每年海關所得,還不夠養活兵將,還不如就把那地方賣給俄羅斯或租給他們好呢,結果輔政院當時就炸了營,要不是那些官員涵養好,他說不定當時就讓人砸成肉餅了。”
“這大清國還是他們家的呢。敗家子”圖清也氣憤,“怎樣才能把他參倒,這幾天,皇上和廉親王那裡,還是沒有任何音訊呀。”
“海參崴那邊的將士,聽到九王爺的話,還不氣死了,他們誓死保衛國家疆土完整,有人竟然在背後這麼下刀子。”圖運感慨。
“要不,你上摺子,讓九王爺去處理海參崴的事兒怎樣?”
“這怎麼可能?他真籤什麼合約,把海參崴給賣了,怎麼辦?”
“他一上船,就不讓他走到海參崴去,還不讓他回來,看他怎麼辦。他現在都五十多了,在外面流浪幾年,等回來,都沒勁兒蹦達了。”圖清陰惻惻的說。
圖運笑了一下:“這有點不像你說的話。再說,就咱倆,一個比一個心軟,做不出這事兒的。算了,我悄悄把話放出去,有人動手的。恨他的人很多。”
“還說我呢,你這還不是比我更狠?殺人不用刀。”圖清笑,圖運也笑了。
圖運上摺子,讓派九王爺去海參崴處理他留下的爛攤子,朝裡的大臣一致反對。後來,有人開始跟他,十幾天後,這麼說的人,就有十幾位了。皇上和八王爺是堅決不同意,但又覺得,眼下朝中大臣對九王爺的恨意難消,剛好,江淮那邊,黃河再次氾濫,皇上和廉親王意見一致地派這位王爺去賑災去了。
九王爺不把百姓放在眼裡已成習慣,自黃河奪淮入海以來,那裡的百姓就沒過過好日子,這次災害面積又大,災民又多,皇上和廉親王還是很為這位兄弟擔心,臨走時,一再叮囑,一定要好好賑災,如果在那裡獲得好名聲,也可以衝抵一下這邊對他的怨憤。
九王爺是頻頻點頭,一路上卻行程拖延,遲遲到不了地方。
那邊的百姓是望眼欲穿,他這邊是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