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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6

粉,如樹上新生的花骨朵兒,迎著從窗外透進來的斜陽,漂亮的彷彿會發光。長睫像蝶翼,又像一把小勾子,輕輕地在劉成麟的心上撓了撓。

劉成麟愣了幾秒才回過神,這回不笑了,反而冷下臉,聲音也跟著冷下來,“你不相信我也沒有用,如果你想出去見蔣戰威,就只能聽我的。”

冷臉這個詞對蔣戰威來說是常態,但對劉成麟來說卻稱得上反常。因為蔣戰威天生就是個不苟言笑的面癱,而劉成麟的性格非常外放,對誰都能露出笑來,哪怕殺人或者生氣的時候也帶著笑,甚至怒意越深笑的越好看,幾乎沒人見過他冷臉。

可惜眼前沒有鏡子,所以劉成麟還沒注意到自己的反常,更不知道自己反常的原因。而夏熙估計是看多了蔣戰威的冷臉,一點也沒被劉成麟嚇到,只皺起眉,像在思考。

劉成麟的雙手莫名隨著夏熙皺眉的動作而無意識握緊,臉色也不自覺變得更冷。——當然他再冷也冷不過蔣戰威,蔣戰威此刻的情緒甚至處於海嘯爆發的前夕,佐藤隆川同樣如此,眼底陰沉一片,透著濃濃的危險氣息,“如果不是你企圖暗中把寶寶帶回德城,也不會被人鑽空子,”語氣恨不得將蔣戰威碎屍萬段,“如果寶寶出了什麼事,我定要你以十倍償之!”

蔣戰威和佐藤隆川的性格雖然看上去差別很大,但骨子裡其實是同一類人。都是不擇手段的偏執狂,一旦認準了就不會放手。蔣戰威已透過非人的自制力冷靜下來,“劉成麟不敢動小熙,”並一語道地,“難道你沒打算暗中把小熙帶的更遠?我只是比你早一步實施而已,小熙本來就不該留在你身邊。”

佐藤隆川也冷靜下來,——兩個男人都知道如果不把夏熙平平安安地找回來,他們此刻斗的再你死我活也沒用,而且時間浪費的越久越不利。劉成麟顯然也知道時間的寶貴,並因遲遲等不到夏熙回話開始催問:“你想好了沒有?”

夏熙依然皺著眉不回答,劉成麟只能再次開口:“我再說一遍,你現在在我手裡,如果你還想出去見蔣戰威,就……”

“可我並不想出去見蔣戰威啊,——我為什麼要去見他?”夏熙的眉頭仍是皺著的,紅潤的嘴唇無意識地嘟起小小的弧度,然後環顧一週,認真說:“我覺得你這兒挺好的,我可以呆在這兒哪也不去,只要你給我拿點小蛋糕來就行了。”

他嘟嘴的模樣稚氣又迷人,並補充一句:“嗯,還有糖和巧克力。”

劉成麟努力把視線從他的唇上移開,道:“不好意思,我這裡沒有。——但婚宴裡什麼甜品都有,還有超大的雙層蛋糕,你去了就能吃到了。”

夏熙眨了眨眼,剛剛還說哪也不去的他竟以非常積極的態度問:“那婚宴是幾點啊?我們現在就去吧,千萬別遲到了。”

劉成麟又一次愣了幾秒才回過神,突然生出些哭笑不得的無奈,“晚上六點,”頓了頓,“如果你餓了,我可以讓人先弄點甜粥。”

粥很快送上來,裡面加了紅豆和芋頭,還有蜂蜜和牛奶。夏熙的眼睛隨即放在粥碗上移不開了,甚至無意識咬起了手指,一雙大眼睛寫滿了想吃。咬手的呆萌模樣看起來特別可愛,讓人也想在他白皙如玉的手指上咬一口。劉成麟甚至被萌的心口一跳,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竟道:“溫度還有點燙,要不要我餵你吃?”

夏熙這些日子被蔣戰威和佐藤隆川伺候慣了,覺得被伺候著餵食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便點點頭。劉成麟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夏熙嘴邊,夏熙伸出粉嫩的舌尖,一勾一卷便吞了下去。

失憶的他完全不知道掩蓋嗜甜的本性,邊喝還邊眼巴巴地瞧著劉成麟舀下一勺,然後不等他吹涼就急著喝,就像嗷嗷待哺的小動物。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連蔣戰威都沒想到劉成麟帶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