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昭華殿中的情景。那個有著精緻容貌的蠢女人,眼中滿是驚喜的模樣……
“有失,必有得啊……”意味不明的感嘆。
頓了一下,接著道:“這樣的榮寵,惹得本宮都有些心動了呢……但願,你比從前那個女人,活得更久一些。畢竟,這是打了王佩瑜的臉,打了王氏一族的臉。”
“呵呵……好戲,就要上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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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永鄴。
王氏大宅。
“父親,此事,您怎麼看?”
每個家族,總有那麼一兩個智囊。王知秋雖然貴為太師,卻依舊對自己父親,打心底裡敬重。
不過是救駕之功而己,封個四妃之一,便已經頂天了。哪知,皇帝竟然搬出了百年不曾用過的那個封號。
皇貴妃。賜號瑞錦。
若是真的寵愛,又怎捨得讓她成為眾矢之的?若是不愛,又怎會啟用那個封號?
被問的老人,鬚髮皆白,那一雙眼中,卻滿是讓人心驚的睿智。
“百年之後,白家,又出了一個情種。”老人緩緩道:“他大約是以為,他能護住她吧。對帝王家而言,坐上皇貴妃這個位置的女人,便是他們的真愛。所以,才百年以來,不見一人。”
“瑜丫頭大約是心中有怨了,派個人去通知她,別輕舉妄動。白景玄,可不是白蒼,能輕易被世家制住了手腳。不過是一個積了幾輩子福氣的蠢丫頭罷了,又翻不起什麼風浪。奕兒的地位穩固得很,有我王家一天,就誰也別想打那個主意!”
“兒子知道怎麼做了。”
王知秋看見自家父親這樣風輕雲淡的表情,心裡便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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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永鄴。
木府。
蘇氏氣得砸光了房中所有能砸的東西。
“夏宜安,你這個 賤 人!你女兒也 賤 人!你們全都是 賤 人!”
原本嫻熟靜雅的女子,如今滿眼瘋狂的恨意,哪裡還有平時的半點氣質。
“憑什麼?當年搶了老爺,搶了我的正妻之位,如今,我的女兒在國公府受盡了冷落,而你生下的賤種,卻能一路榮華?憑什麼?!”
漸漸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只恨,當初手軟了,沒有弄死她!”
屋外,一干丫鬟,嚇得低垂著頭,恨不得離得越越好,卻終是不敢挪動一步。
……
另一邊。
木府的老太爺,眼中卻全是狂喜。
“真是上天保佑我木家,這一次,定能躋身京中,興旺木氏一族!”
話到此處,卻是頓了一下,臉上浮現憎恨的表情。
“如若,三年前,蘇氏生的廢物,能聰明那麼一點的話,也許,木家還會有更大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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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長安。
御書房。
下了朝以後,韓敘隨著白景玄一道離開。
斥退了所有伺候的人,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韓敘屈膝,跪在了白景玄面前。
“陛下,為何?”明顯質問的語氣。
白景玄一時有些恍惚。他與韓敘相識十幾年了,他一直恪守君臣之禮,這是第一次,他這般逾矩地質問他。
“子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兒女情長之後,陛下,您的雄心壯志,該如何擺放?”
自少時相識,他便與陛下志同道合,他潛藏的雄心,一直是他在戰場之上的信念,多少次生命垂危之時,都靠著這份信念,熬了過來。
可是,如今……
白景玄彎下腰,與韓敘對視。
“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