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平射炮。
沒到一分鐘,膽小的警察就把槍扔到地上。
鄭大年氣急敗壞:“混蛋,我們警察,他們不敢拿我們怎麼樣!”
一分鐘時間到,對面果然沒有動靜。
鄭大年命令一個隊長:“你嗓門大,告訴他們我們是誰,再問問他們是幹啥的。”
那個隊長往前走了兩步,吸了口氣,剛張開嘴。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從他嘴裡打進去,從脖子後頭飛出去。
這小子哆嗦幾下就涼了。
喇叭又傳來喊話:“丟掉武器的,去西邊站著,去西邊站著。”
警察十分聽話,尤其是丟了槍的,與捨不得丟槍的幾個分開界限。
鄭大年懵了:我要不要扔槍,我是頭,扔了槍以後還怎麼混?他有一雙極其靈敏的耳朵,正準備喊話之際,聽到機關槍上膛的聲音,立即抱著腦袋趴在地上。
與此同時,機關槍響起來,抱著武器發呆的幾個警察被打成一團團血霧,機槍停止,他們的身體還在不由自主的抖動。
鄭大年臥倒的同時就把槍扔了,趴在地上死死抱著腦袋。
喇叭聲又起:“全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警察們聞令而動,規規矩矩。
鄭大年抱著腦袋,儘管憋屈,起碼還活著。
探照燈將他們蹲的地方照的如同白晝。
一隊軍人迅速出現,站到他們周圍。
幾個軍官模樣的人走過來。
其中還有一個上校,正是李秀哲。
旁邊是楊永江,那些士兵都是他的手下。
鄭大年見對方是個上校,懸著的心放下,半年前他也是軍官,如今是警官,自古軍警不分家。
李秀哲冷冷的問:“誰是你們的頭?”
沒用人指,鄭大年站起來:“正是在下。”
“你是誰?”
“報告上校,今天是個誤會,誤會,我們偵查情報時出現紕漏,是我們的錯誤。”鄭大年認為自己闖到軍事禁區。
李秀哲看出他撒謊,掏出手槍:“你不說實話啊!”
“長官,息怒。”
鄭大年一頭冷汗:“對不起長官,我們調查一起案子,線索是一輛卡車,我們是追著卡車到了這裡。”
“什麼案子?”
“有一夥人坐車去軍校的建設工地,搶了工人的錢。”鄭大年不敢隱瞞。
李秀哲望著楊永江,呵呵一笑:“就是我們乾的,你準備怎麼辦?”
鄭大年一聽彷彿吃了大便,張開嘴都不知道說什麼,心裡說:你們幹了就幹了,我能怎麼著,我現在敢怎麼著。
李秀哲步步緊逼:“我們就是兇手,你要把我們繩之以法啊,來吧,把我們帶走吧。”
“長官誤會了,是我記錯,根本沒有那個案子,是我說錯了。”
“沒有那個案子,那你們闖到我這裡該怎麼處理?”
“請長官把我們交給政府嚴厲處分。”
鄭大年心想:離開你們這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