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一陣怪笑,說:“就這種小雜魚,我只不過用電鑽在他面前晃悠一圈,基本上這小子就蔫兒了。”
“只不過用電鑽在他面前晃悠一圈,奶爸,你太幽默了。”我豎起大拇指:“你真行,這種事兒,我還真幹不了,感情豐富啊。。”
到了興興酒吧,我們下車。
走進去之後,服務員仍舊是剛才的服務員,只不過看場的老大已經換了人。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前浪剛死,這後浪就已經在酒吧內作威作福了。
推開幾個服務員我們向前直走,幾個看場的小弟一見我們,連忙走上前來,擋住我的去路。
一個小弟喝到:“你們想幹什麼?”
我淡淡地笑了笑:“我是來將殺人兇手還給你們的。”話說完,兩個小弟架著虛弱無力的小馬走了出來。
我說:“就是他殺了你們火炮哥,人我可以給你們,但是你要帶我們去地下室。”
那小弟想了想,說:“好,跟我來。”說完,從我身邊穿過,饒過了一條小巷子,這才來到那間地下室門口。
外面是一間商店,密道在商店內,開啟厚重的鐵門,我排了十個兄弟在外看守著,我們走了進去。
走下不高的臺階,我們這才來到那間密室。那小弟說:“就是這裡。”
推開門,我原本的幻想完全被打碎,整間地下室空蕩蕩的,別說是錢了,就連一根毛都很難發現。
我一把揪住那名小弟的襯衫,吼到:“錢呢?”
那小弟叫到:“什麼錢?這裡根本就沒有錢!這裡以前是存放傢伙的地方!”
我氣急,從褲腰上拔出槍,對準那小弟的胳膊就是一槍。
“啊!”那小弟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沒等他站起來,浩南已經用腳踩在了他的身上。
“告訴我,錢在那裡。”我惡狠狠地看著他。
那小弟捂著胳膊痛苦地說:“我。。我不知道!”
我說:“那好,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來人啊,把他的胳膊腿都給老子砍了!”
一聽要砍胳膊砍腿,那小弟驚恐地大叫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老大,饒了我吧!”
我冷笑著說:“只要你說出那筆錢的下落,我不僅放了你,而且還把這個上環的老大,小馬哥交到你手裡,到時候你想不上位都難。。。可是現在,你真令我太失望了。。”說話的時間裡,幾個小弟已經走上前抓住了他的四肢,刀已經高高的舉了起來。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了!是山狼哥,山狼哥就在兩個小時前叫人把錢搬走了!”
“山狼?放開他。”我問:“山狼是誰?”
那小弟站起身來,哆嗦了幾下,說:“山狼是火炮哥的兄弟,他一聽說火炮哥死了,立刻就叫人搬走了放在地下室的錢!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揮揮手說:“帶我去山狼住的地方。”那小弟支吾了兩聲說:“老大隻要你放過我,我就帶你去山狼住的地方。”我乾笑了兩聲說:“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浩南此時揮出一拳打在那個小弟的臉上狠聲罵到:“他媽的,現在就走。”在那小弟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山狼的住所。
那是一個小區,門口還站著三個保安。見到我們的到來立刻走上前詢問:“嘿!小子,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裡是私人發住宅,不準隨便進入。”
我冷笑著抬起槍指在那名保安的頭上說:“老子出來混這麼久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進不去的地方。”那保安明顯被我的囂張氣焰嚇住了,臉色蒼白的說:“大哥有話好好說!”
沒有跟他們羅嗦。身後三個小弟走上前用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把他們押回了保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