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問:“你殺過人麼?”
“哈哈。”東星邪很是自豪的拍了拍胸脯:“以前我用活人當過靶子。”
夜,街上很冷清,晚風吹的我身上毛孔都豎起來了,為了阻擋冷空氣,我將運動服的領子拉到了嘴邊。
東星邪的穿著很普通,一套休閒套裝,銀白色。這樣的衣服穿起來很方便運動,胳膊腿完全不受束縛。
我們兩個呆在這裡已經三個小時了。
東星邪看著對面那間街機室不滿的嘟囔著:“帶個頭套衝進去幹掉那幾個小子不就完事兒了,何必這麼麻煩,非要在大馬路上殺人。”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的街機室:“現在任何娛樂場所都有隱藏攝像頭,既然我們現在是小混混,當然要用小混混的手段去解決這樣的問題,我相信靠你的武力能幹掉那裡面的所有人,但是這樣做有意義嗎?除了暴露自己,沒一點好處。”
“好嘛好嘛,你說的話有理還不成?”東星邪點燃了今晚第十七支菸,隨手還將廢棄的煙盒扔到了一旁。
東星邪剛剛點燃,我便見到六、七個少年從那間街機室內走出,帶頭的那個正是當天遇到的小子。
“媽的,誰說小癟三玩九七厲害的?碰到我還不是一個字兒,死?”黑衣小子笑罵著衝我們走來,他身後的那六個少年不停的拍著馬屁:“那是啊,老大的本事可是通天的。”
“哈哈哈哈,走,吃宵夜去,聽說魚灣那裡的海鮮味道不錯。”
“哇,在那裡吃飯,可是好貴的。。”
“操,怕什麼?有老大在這兒,用的著你們出錢麼?”
七人並排經過了我們的身邊,東星邪笑了起來:“小朋友,要去吃宵夜也可以,但是要留下點東西。”
路燈很昏暗,東星邪的話硬是將那幾個小子嚇了一跳,緩過神兒來,黑衣少年罵道:“操,裝神弄鬼的,你們是什麼人?”
我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說:“要你命的人。”
“操!給我上!”黑衣少年也不是一般人,手一揮,身邊的兩個還算高大的男生立刻抽出腰間的匕首衝了上來。
沒任何懸念,就在那兩個男生靠近我們不到一米距離的時候,他們的頭和腹部都受到了重擊,眼看就活不成了。
父親曾經教過我,做人其實很簡單,以和為貴,當和平的狀態不能維持的時候,就必須要以武力征服,不動如山,動如閃電,千萬不要給敵人任何一個還手的機會,如果敵人有了這樣的機會,躺下的那個人就是你自己。
短短的一個照面,用不不到兩分鐘時間黑衣少年的幾個手下全都癱軟在了地上,黑衣少年見情況不好,立刻拔腿開跑,如泥鰍一般鑽進了黑糊糊的巷子中。
東星邪不慌不忙的問:“你確定你的人已經埋伏好了?”
我笑了笑取出相片一個個的比對他們的容貌,相片上的三個人果然都在。我很麻利的踢碎了他們的喉嚨用刀割下了他們的腦袋,然後裝進事先準備好的黑色塑膠袋中。
剛剛裝好,一個龐然大物從巷子內走了出來,他手裡還拎著已經死去的黑衣少年的屍體。這個男人正是山丘。
山丘的肌肉又結實了許多,他的小胳膊都差不多有我的小腿那麼粗了,山丘扔下黑衣少年的屍體衝著我點點頭,轉身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他。。他。。”東星邪結結巴巴的指著山丘,露出恐懼的眼神:“他。。他莫非就是你的手下?”
“算是吧。”四個男孩兒的腦袋被裝進了塑膠袋,我擦了擦滿是鮮血的雙手將袋子扔在了東星邪手中:“回去交差吧,我明天還有課。”
“夏天!把這個傢伙讓給我,我用五十名特種部隊的戰士跟你換!”東星邪朝著我的背影大吼。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