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然倒也把心都落回肚子裡,只專心致志地聽他分析案情。
聽到關於足跡的部分,頓時驚了一下,「是兩個人?」
「嗯。」
「一個是37,另一個是42碼,這兩個都不是死者的鞋碼。」
「當然也有可能是案發以前其他客人遺留下來的,目前還在根據店家提供的錄影在做比對。」
「但他們也只有監控錄影留下來的截圖,沒有身份證或電話,因為涉及到了隱私,這個房間裡並沒有攝像頭。」
「對啊。」
「有床在呢。」
「這個鞋碼的話,應該是一男一女吧。」
「是一起的玩伴嗎?畢竟同一時間能解開密碼鎖進受害人房間的也只有他們自己。」
「看來只有找到這兩個人才好查下去。」
「而且都是銳器啊。」
「手段也挺熟練的,明明他們手裡本來也應該有工作人員給的對講機,但我問過了,他們確實什麼都沒聽到。那段時間對講機是關閉的。」
「案發以後他們把簪子也帶走了,應該對那裡也很熟悉,或者乾脆就知道不需要自帶兇器。」
說起作案人是兩個。
工具同屬於銳器。
以及作案手段的熟練等等。
聊著聊著,話題自然就偏向了之前的猜測,有人又試著和前面的兩起串並,「那這樣的話,會不會受害人也是一名醫護人員?」
「只可惜我們沒有找到她身上的任何證件,估計也是因為出來玩所以沒準備。」
搞不清受害人的社會身份確實很麻煩。
但拿著錄影截圖去附近的相關場所去對比,也是能找到的,只是要耗費相當長的時間。
一時間眾人都在就著議論,不少人提到了兇手這次的額外行為,即他把嫌疑人的臉也劃花這件事,在以前的兩起案件都是沒有的。
「這傷沒有生活反應,是受害人死後才形成的。」
「而且她也不是醫護人員。」
程歡很快順嘴接了,又拿了照片給眾人傳看。
確實。
受害人還做了美甲。
再拿程歡和寧灼來做對比,顯然並不符合作為醫護人員的規定。
看著很漂亮。
但襯著那套大紅色的婚嫁服飾,怎麼看,都有點詭異。
照片傳過來,陸亦然看了幾眼,莫名地覺得有些不舒服,隨手傳給下一個人了。
拋卻和案子相關的部分,他也很討厭長指甲。其一是不方便,再者每天都要近距離地接觸軟乎乎的小貓咪,一不小心,都會把它弄疼的。
「本次案件的兇手應該並不懼怕長指甲,這和上一個嫌疑人有明顯的出入。」
「現場也留下了大量、且凌亂的腳印,這也和他在第二個案件中表現出來的縝密不同。」
「在行兇之後,他還劃傷了受害人的臉,應該還有別的用意。但又不是徹底毀容,只是留了一道長疤,不為掩飾身份,只為了破壞那張好看的臉。」
「抱歉,或許由於我太執著於對寧灼的追查,這才在受害人的身份上給大家造成了誤導和困擾。」
直到現在,季和終於是從正面上表達了抱歉和困惑,雖然他也提出了別的可能。
「沒事,隊長昨天不是已經在床上找到了幾根頭髮嗎?比對結果剛出來,顯示是男性。」
「目前也在庫裡做比對。」
田恬拿了dna的檢測報告給大家傳閱,也算緩和了氣氛,但並沒有止住議論。
有拿出地圖試圖進行幾處地點在地域上關聯的。
有人主張繼續照著截圖找人。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