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點頭,表示明白。
然後跟著學徒去抓藥了。
西餅看得目瞪口呆,「娘子,還真抓呀?」
學徒聞言看向他們,「你們不抓藥?」
滿寶連連點頭道:「抓的,抓的。」
等藥櫃上的藥童抓了藥,滿寶就把診費和藥費一起付了,然後將藥交給西餅,高高興興的出門去,然後直奔隔壁的隔壁的百草堂。
西餅一臉糾結的跟上。
兩刻鐘後,滿寶又提了兩副藥出來。
百草堂的學徒滿臉笑容的目送他們離開,一開始他們提著藥包上門,他還以為是來砸場子的呢,原來還是來看病的呀。
出了藥鋪,滿寶就把手上的藥包也給西餅提著了。
西餅一臉糾結的問道:「娘子,這藥要怎麼處理?」
「回去煮了吃,」滿寶道:「我回去多添一點薄荷,煮了一大鍋大家分一分,也是我疏忽了,旅途容易上火,最近我們客宿少,在外頭都是乾菜臘肉配著米飯,飲水又少,自然容易上火的。」
西餅就一提左手的藥包問道:「那這四副藥呢?」
滿寶道:「你和五月不是總月事不順嗎?回頭我挑出一些藥來,再給你們配一些,吃上幾副看看效果。」
當街說這個,西餅有些不自在的道:「我這兩年好多了。」
滿寶點頭,「但還是要多注意注意,反正藥都抓了,你們再吃一些鞏固鞏固。」
一行三人順著街道往下走,走出了大街便去邊上的巷子裡逛一圈,這些基本上是住宅區,越往邊沿去,房子越小,越矮,也越嘈雜。
滿寶不辨方向,就這麼亂走,大吉便給她指路換一條巷子走回去,要是遇見不認識的路便找人問一問。
就這麼逛著逛著,大吉皺了皺眉頭道:「娘子,前面太亂了,我們換回頭吧。」
這裡只有一條巷子,要是不往前,那就只能往後找到了岔路口再繼續。
滿寶問:「怎麼亂了?」
話音才落,在他們前面的一道門開啟,從裡面潑出一盆水來,直接潑到了對門門上。
水裡的爛葉子和泥沙也掛在了對面不太大的門上。
滿寶張大了嘴巴,正要說話,對面的門也哐的一下開啟,看到自家的門成了這樣,氣得不行,直接衝著對面門便是一腳,踢開了門後大聲喝罵道:「作死了,是哪個殺千刀的往我門上潑泥水,真以為我男人不在家就由著你們欺負嗎?」
「誰敢欺負了你去?我只看到你踢了我家的門,」裡面的人也毫不客氣的回嘴,還衝出來推著對門出門,結果她比較瘦小,不敵對門粗胖,推了兩下沒推出去,反被推得踉蹌。
乾脆就一邊跟人推搡,一邊用手指指著對方大罵。
對門自然也不甘示弱,倆人就對著彼此口吐芬芳起來。
雖然是方言,滿寶大半沒有聽懂,但根據一些模糊的字眼,再加上他們的動作表情,她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滿寶嚥了咽口水,大吉小聲道:「娘子,我們走吧。」
西餅連連點頭。
滿寶看了一眼地上的積水,點點頭,拎起裙子便小心走過那截被潑濕的道路……
就在滿寶走過去,放下了裙子正要鬆一口氣和大吉他們離開時,正在戰鬥的倆人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潑水的那位顯然被對方說了什麼激怒,氣得哇啊一聲,用力的撞向對門,想要將她給推出去。
對門被撞了一下,顯然也怒了,於是伸手用力的一推,反將人一把推倒在地上。
滿寶偏頭時只看到她倒下的一瞬間,但就這一瞬間她就察覺到了不對。
人重重的向後摔在了地上,這會兒滿寶才看到她寬大的衣裳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