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卻沒有動身,他在等風舞。
小浪等人在聽見楊風說殺後,才突然想起,要殺光鷹堂的最後一人,他們,沒有再含糊,舉刀就朝那些早已經嚇得不知所措的越南刀手身上劈了過去。
此時,那些越南的刀手,確乎是在哭爹喊娘,慘叫連連,圈內的,好些人已經絕望地抱頭蹲在了地上,外圍的,則一個個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轉頭就飛奔了起來。
在狙擊槍掉到一樓地面的時候,楊風就知道上面有人,他抬頭看了看二樓的視窗,頓了頓,而後又幽幽地把眼光投向了風舞。
風舞咧了咧嘴,笑了。
‘我是殺手,要麼殺人,要麼被殺,這有什麼好笑的?’這句話是風舞的原話,風舞以前也確實從來就沒有笑過,可是今天,風舞笑了,而且笑得很痛快。
風舞笑的時候,很美,只不過,風舞從來就不知道罷了。
風舞一邊笑,一邊慢慢地朝楊風走了過來,在距離楊風還有十來米的時候,她停住身,道:“知道我為什麼笑嗎?我不過是想體會一下笑的感覺罷了,因為我有種預感,假如我今天不笑的話,那麼我將永遠沒有了笑的機會。”
“感覺好嗎?”楊風嘴角一揚,微微舉起了手中的屠狼刀,幽幽道:“陳纖兒在哪裡?”
“感覺是不錯,難怪世界上的人都喜歡笑。”風舞說完,復又上前兩步,臉上恢復了以往的冰冷,淡淡道:“你的刀法,和以前相比,似乎厲害了很多。”
“陳纖兒在哪裡?”
“動手吧!雖然我很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做為一個殺手,我沒有選擇。”風舞根本就不回答楊風的問題,她全身,也在剎那間凝聚了無限的殺氣。
見風舞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楊風也不會再跟她羅嗦,他看似緩慢實則快如閃電般地舉起了手中的刀,迎空劈了下去。
風舞和楊風的距離,足足還有十米,楊風的刀,根本就不可能劈中風舞,可風舞的臉色,還是變了,變得很蒼白。
風舞上身的羅衣,被屠狼刀的刀氣捲起,露出了她那光潔無暇的小腹,甚至,還有那若隱若現的黑色胸罩。
一刀畢,風舞全身顫抖了下,而後,終於緩慢地後退,在退了兩三步的時候,她張口噴出了一口猩紅的鮮血,笑道:“刀氣?傳說中的刀氣?風舞輸得心服口服。”
“陳纖兒在哪裡?”楊風臉上絲毫不見憐香惜玉的表情,有的,只是無盡的落寞和哀傷。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風舞舉起袖子摸了下嘴角的血跡,幽幽道:“不就是死嗎?我風舞一生或許怕過很多東西,但唯有這個死,我還真不怕。”
風舞是不是很怕死?楊風一點也不在乎,那關他什麼事?楊風冷笑了下,舉刀走到風舞身邊,正準備一刀結果風舞的時候,他卻看見了一個人,黑虎。
“我是黑虎。”黑虎站在一樓的大廳門口,不卑不亢地衝楊風點了點頭,黑虎的手裡,是兩把左輪手槍。
“你要救她?”楊風對黑虎還不錯,在越南交手的時候,楊風就知道黑虎實在算的上是一條漢子。
“我是她的手下,我當然要救她。”黑虎一邊說,一邊慢慢地朝楊風走了過來。
“你認為你救得了她麼?”楊風收斂了身上的憂傷,嘴角一揚,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黑虎。
“我想試試。”黑虎的臉上掛著笑,笑得很無奈,很淒涼,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自己的原則告訴他,就算死,他也要救風舞。
“沒有這個必要。”風舞冷冷地看著楊風,道:“殺手,在殺不了人的時候,自然就該被殺。”
“在我眼裡,你是使者,不是殺手。”黑虎,終於走到了楊風的身邊,他定定地注視著楊風,點了點頭,道:“我一生,只服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