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
俑頭還有其它什麼頭被盜,與秦俑館毫無關係。”身邊的高副科長說著,似在證明
著什麼。
我怕重新落入將軍俑頭案之爭的怪圈,乾脆說道:“那扒竊遊客財物的小愉,
這些年應該有並且也應該會出現在秦俑館吧。”“這倒是事實,我們這個辦公室的
一項主要任務就是專門對付這些不法分子的。”他說著,瞥了一眼牆上懸掛的一長
排耀眼的錦旗沒有再作聲。我知道那便是他們業績的標誌和人生的榮耀。
關於抓扒手的話題,在場的所有人都頗感興趣,因為他們在這方面都建立過功
績和付出過代價。
“前幾年這裡的小偷比較多,大多從西安市過來的。其特點是腳穿平板鞋或球
鞋,這些鞋子基本都是新的,他們幾乎三五天就要扔掉一雙,重新換一雙式樣不同
的。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公安人員從留下的腳印中辨別出他們的蹤跡。但他
們衣著打扮卻比較普通,褂子上的扣子大多沒有齊全的,因為他們經常在人群擁擠
的公共汽車或商場行竊,釦子有不少被擠掉。我們掌握了這些扒窈分子的特點後,
比較容易地抓獲了一大批。後來是,西安的扒手來一個栽一個,最後一個也不來了,
都到其他地方開闢陣地去了……”公安幹警蘭革利向我生動地描述了抓扒手的經過。
另一名尚不知姓名的幹警接著講道:“1990 年11 月那次就大不相同了。”
“怎麼個與眾不同?”我問。
“那個時候北京正在開亞運會,外國遊客來的特別多。一連幾天就有外國遊人
跑到治安辦公室,報告說自己丟了相機、錢和其它貴重東西。我們感到很奇怪,怎
麼在短短的幾天內就發生了數次外賓錢財被盜的事件?難道是西安和當地的扒竊集
團又在反攻,打進秦俑館?經過幾天的觀察,我們終於找到了這幫扒竊分子的蹤影。
“這是一幫完全不同於西安和當地扒竊分子的盜竊團伙,每個人都是西裝革履,
打扮整齊,看上去很有些商界人物的味道。我們在暗中觀察時發現,這個扒竊團伙
共有9 人,所採取的扒竊步驟和方式是3 人為一組,共分3 組。
每組又分前、中、後三點一線,最前方的是跟蹤外國人,第2 個緊隨背後掩護,
而第3 個則拉開一定的距離,手端照相機悄悄觀察周圍的情況。我們一看這陣勢就
知道遇上了高手。根據不同的敵情,我們也改變了往常單個跟蹤的戰術,也分為3
人一組,將計就計,給他們造成了掩護和觀察上的困難。
這樣在一天之中就將兩組6 人全部在作案的瞬間當場抓獲。共繳獲照相機3 臺
和約合13400 多元人民幣的外匯。經過公安機關的審查我們才進一步得知,這是一
幫從桂林趕來的扒竊分子。這個團伙的大多數成員都是受到公安機關的通緝的在逃
犯罪分子,號稱‘西南虎’。奇怪的是他們行窈的物件全是外國人,並對西方那些
黃頭髮、藍眼睛、長鼻子的洋人特別感興趣。我們在初審中間罪犯朱國林和李建國,
為什麼不扒竊中國人的財物而專盯洋人,他們的回答是:‘中國人太窮,一是沒有
多少錢財,再說中國人偷中國人的東西也不仁義,算不上是站著尿的男子漢。洋人
們錢多物重,得手後感到過癮和解氣,因為他們在舊社會來中國耀武揚威並且還明
搶明奪。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