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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情有些低落,站在床頭,看著那鴿子如驕傲的將軍一樣在案桌上走來走去,擔心那鴿子攪擾到杜懷瑾看書,忙上前去想將那鴿子捉住,卻被杜懷瑾攔住了:“無妨。”

沈紫言笑著點了點頭,一時間又是無語,墨書幾人也覺得屋子裡的氣氛不似白天那般輕鬆,都有些小心翼翼。沈紫言見著不由苦笑,不過略坐了坐,百無聊賴,就側過身子靠在床頭上,慢慢合上了雙眼假寐。

恍恍惚惚間,有人將她抱起,輕柔的放在了床上,又放下了帳子,吹熄了床頭的宮燈,惟剩下床腳的蓮花燈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杜懷瑾看著她的睡顏,恬靜的和小孩子似的,只是她將自己緊緊抱成了一團,似乎,連睡夢中都在警惕著什麼。而她的眉頭,總是微微蹙著。杜懷瑾的吻就輕輕落在了她的額頭上,就像是早春的花,靜靜的飄落在湖面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似乎是杜懷瑾從淨房出來,進房來的聲音,沈紫言實在疲憊不堪,不過眨了眨眼,將眼睛避過屋子裡燈火的光芒,臉朝裡睡著了。朦朦朧朧中,似乎眼前一黑,然後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睡到半夜時似乎做了一場夢,夢見又回到了前世,那時在廟裡孤獨的日子,猛地一驚,睜開眼,大口大口的喘氣,冷汗溼透了褻衣。身上的觸感又一點點清晰起來,身下傳來一陣脹痛,而身上卻有一股壓覆感。

沈紫言大驚,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裡不是沈家,她的身旁睡著杜懷瑾。

那這麼說,她身上的就是杜懷瑾了……

沈紫言還來不及抹額頭上的冷汗,就聽杜懷瑾喑啞著嗓子問:“怎麼了?”屋子裡黑漆漆的,看不見彼此的神色,沈紫言自然也不用勉強的擠出笑臉了,淡淡的說道:“就是做惡夢了。”而他的硬挺還在她的身子裡面。

沈紫言甚至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若不仔細想,只覺得是自己在做一場旖旎的*夢,可身下的刺痛感卻是真實的。杜懷瑾已側身緊緊抱住她,慢慢拂過她汗溼的頭髮,如同安撫小孩子一般,“沒事了,現在沒事了……”

沈紫言在他溫言寬慰下,慢慢放鬆了身子,嘆了口氣,“你怎麼一刻也等不得”杜懷瑾咬住她的耳垂低語,“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如此。”說話間,又恢復了一貫的戲謔,“還不是娘子你生得美,叫人瞧了就忍不住。”

他自然不知道沈紫言現在是何樣的神情,暗夜裡什麼也看不清楚,沈紫言就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做聲。杜懷瑾的手卻又放在了她的胸前,上下摩挲著嫩鵝黃的肚兜。明知他看不見,沈紫言還是忍不住臉色微紅,扯過被子蓋住了頭,很想將自己就這樣深深埋入被子,然後好好的大睡一場。

不過,這些終究是隻能想想罷了,沈紫言自然能感受到自己體內一點點的飽脹,而他偏生一動不動的,不知要磨蹭到幾時,推開他已是不可能了,猶猶豫豫的將雙腿纏了上去,盼著早些結束了,她也能早些入睡。

明日一早還要給福王妃請安,也不知道福王回來了沒有……

杜懷瑾似乎有些詫異,身子一僵,呼吸變得滾燙滾燙,順著暗夜裡她的輪廓尋到她的唇,重重的覆了上去,輕輕重重的啃咬。沈紫言已攬住了他的脖子,杜懷瑾十分欣喜她的反應,將她抱住,一遍遍的親吻,“紫言,紫言……”身子慢慢的動作,直到她習慣了他的存在,才瘋狂的縱橫,低低的喘息環繞在靜謐的屋子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襲上身子每一個角落,杜懷瑾身子不住戰慄,緊閉著雙眼,微仰著頭,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而後終於軟倒在她身上。沈紫言累極,任由他將她抱進懷中,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

無邊的黑夜裡,卻只聽杜懷瑾悠悠說:“紫言,我方才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