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二人已經在起身往外走了。
木門被關上之前,寧致又聽到了一些不乾淨的髒話,大意就是罵他們誘供的。
「我們有足夠的證據可以提交給檢察院,隊長也不必太過擔憂。」
一前一後走到走廊裡,一向不多話的駱時突然這樣安慰了一句。
寧致愣了一下,再屈指時才又感受到清晰的疼痛。之前只顧著和林飛飛鬥智鬥勇給忘了,眼下這疼又泛了上來。
「嗯,我知道。」
他忍不住扯開紙巾去看傷口,簡單應了聲,到了大廳裡,眼睛還是朝著單向透視鏡飄了一眼。
「哥哥這也太不小心了吧,這傷口還挺深的。」
寧遠是在回小區的路上才注意到他哥的手指受傷的,紙巾雖然疊了厚厚的一層,但還是有血色從裡面一直蔓延了出來,染了紅紅的一片。
回了家上藥的時候,寧致沒說什麼,但疼得直吸氣,見弟弟皺眉,還調侃著自己沒事,只是材料還要再重新準備了。
「今天林飛飛故意扯之前的事情激你了吧。」寧遠雖然沒看錄影,但看到他哥手上的傷口便也什麼都明白了。
傷口被藥粉刺激到,疼痛感愈甚。
涉及到敏感話題,寧致不敢直說,又不好隱瞞,只好撿著大概說了一下。
寧遠只是聽著,臉上沒多大的表情。等把手上的事處理好了,才問道,「哥哥是覺得李大爺的死和當年的事情有關嗎?」
「對啊,一樣的作案手段、一樣的作案工具,就連是作案動機,他還是和之前一樣含糊其辭。」
「如果說十年前的事他真沒有作案動機的話,那麼這次一定是殺人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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