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後,蘇文瀚和朱氏就回正房商量明日入府的一些事情,蘇宜璟和趙雲煊在東廂討論些什麼,蘇宜瑜也跟著在聽。琬姐兒和趙靈芸兩個覺得坐了一天的馬車,腰痠背痛,就乾脆躺在西廂的炕上聊天。
琬姐兒和趙靈芸正說著話,突然房間的門被開啟了,但是卻沒有看見人走進來。琬姐兒就要紅箋去看看,是什麼人開啟了門。
紅箋過去看了看,卻沒有看到人。趙靈芸覺得奇怪,就拉著琬姐兒走了過去。
哪知道剛走到門口,突然有一股力道撞到了身上,待琬姐兒穩定身體的時候,就感覺一隻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力道有些大,琬姐兒都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的食指按壓處的動脈跳動得格外的有力。
再看趙靈芸,也被一個穿著士兵衣服的人掐著脖子,紅箋卻已經倒在了門口的地上,門卻已經被鎖上了。
琬姐兒和趙靈芸被拎到了炕上,用繩子綁在了一起。趙靈芸這時候已經嚇得臉色蒼白了,琬姐兒只得儘量保持冷靜,用手握了握趙靈芸正在顫抖的手。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那個先前掐著趙靈芸計程車兵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放到了琬姐兒的脖子上,而另外一個士兵卻正從床簾上扯了一條布。琬姐兒這才發現拎著自己的那個人的左手正在滴血。
“姑娘、蘇姑娘,你們在裡面嗎?怎麼把門鎖起來了。”門外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只聽見趙靈芸的貼身丫鬟惜霜在外面叫的聲音。
琬姐兒明顯能夠感覺到惜霜的話一說完,放在脖子上的匕首又重了幾分,一條細細的溫熱的液體沿著脖子往下流。
“啊!”趙靈芸許是看到了琬姐兒脖子上的血絲,尖叫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35應對
“姑娘,姑娘…”許是惜霜聽到了趙靈芸的尖叫聲,於是連叫了好幾聲。
“惜霜,我和芸姐姐在裡面玩呢。”琬姐兒勉強清了清自己的喉嚨,強迫自己儘量用平常的語氣說道。第一句的時候話裡還是帶點顫抖和艱澀,但是再說的時候就恢復了正常,“我和芸姐姐已經準備睡了,正在床上鬧著玩呢,怕你們在進來吵著我們,便把門鎖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琬姐兒說完就感覺到脖子上的匕首輕了一些,但是仍舊沒有放下來。
“沈嬤嬤讓我給姑娘送了兩碗薑湯過來,說怕姑娘們從廣州過來,一下子不適應這裡的氣候,睡覺前喝碗薑湯去去寒。”惜霜聽了琬姐兒的話,果然壓低了聲音說道。
琬姐兒聽了惜霜的話也急了,生怕她在說什麼,於是說道:“你把薑湯端下去吧,就說我和芸姐姐已經睡了。再說這床上的被子也厚實,我和芸姐姐兩個睡在一起也不覺得冷。”
惜霜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低聲應道然後端著薑湯走了。
待到惜霜的腳步聲已經完全聽不到了,那個手受傷的人又走到門口聽了一會兒,確認惜霜已經走了。那人才把匕首放了下來,幫受傷的那個人包紮傷口。
琬姐兒看著他們包紮好傷口後,又狼吞虎嚥地把桌子上放著的一碟子糕點就著冷茶吃了起來。
琬姐兒看著他們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賭一把,說道:“你們到底準備怎麼樣?還有,你們什麼時候才走?”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被人追殺逃到這裡的,不像刻意潛進來的,且沒有殺害人的意思。
那個手受傷計程車兵聽了琬姐兒的話,一愣,隨後帶著疑惑地問道:“你真是威遠侯府上的姑娘?”他大概也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六七歲的世家大族的小姑娘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沒有嚇暈,且還能夠這樣冷靜,於是產生了懷疑。
琬姐兒聽了他的話,心中千迴百轉,才說道:“我是威遠侯府二房的姑娘。”頓了頓,她又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