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在場的東林黨人,一團強烈的殺氣籠罩著他們,執掌殺伐的大將,豈是這些文人能比的,頓時不少人不自覺地後退。
“什麼是忠臣?于謙那樣的才是忠臣,識大局,顧大體,願意為國家殞身不恤。即便皇帝落在敵手,也要擁立新君,捍衛大明天下。似你們這般,不過是沽名買直,何曾真正低下頭,想想老百姓。韃子已經頒佈的剪髮令,留髮不留頭,留頭不留髮。北地無數百姓已經因為這道命令,全家死難了。”
小皇帝朱慈烺和監國朱由菘都在聽著,他們全都不由得站了起來。
“薊國公,你說的可是真的?”
“沒有半字虛假,最近山東義民大量的逃亡河南,他們為的就是不做亡國奴。韃子為何要剃髮易服。簡言之就是要毀滅華夏道統,要滅亡中華。面對如此的敵人,我朝大臣。坐井觀天,異想天開。臣敢斷言,只要推行聯虜平賊,闖賊敗亡之日,就是韃虜南下之時。到時候在場的諸位想憑著一張嘴就說服韃子嗎?”
平心而論,明朝的官員幾乎無官不貪。可是東林黨最讓人噁心的是他們明明貪婪成性,勾心鬥角。但是還以忠良自詡。明明什麼都不會做,卻指點乾坤,好像掌握了終極真理一般。
說起來真有些像後世的那些逗士。敗壞了一個又一個的國家,然後兩手一攤,換一張面孔,繼續毫無廉恥的活著。
東林黨就有不少人屈膝降敵。都把國家敗壞了。他們還死性不改,甚至不惜篡改歷史,美化東林的這幫偽君子!
顧振華一番話,入情入理,已經將聯虜平賊的夢靨全都駁斥的一點不剩,東林黨的這幫人就算是能言善辯,可是也找不到什麼詞了,變得集體失聲。
喬可這傢伙一看這些高官都不說話。他可不甘心認輸,冷笑著說道:“顧振華。這些事情不過是你的自說自話,有什麼憑據,你以為憑著恐嚇滿朝文武,就能實現目的嗎?許定國和陸堃鮮血不幹, 被你殺害的紳商英靈猶在,就算是說出花樣來,也不能改變這些事實,天下人都在看著。就算你們這些奸黨弄權,也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
顧振華微微冷笑:“你們是認準了那些人不該殺對嗎?”
“那是自然!”
“好,把東西抬上來!”
顧振華一聲令下,早有內侍抬著一個木箱子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送到了御座的前面。朱由菘不由得問道:“薊國公,這是什麼啊?”
“全都是這些人勾結韃子的罪證,請陛下和監國過目吧!”
朱由菘頓時大吃一驚,忍不住說道:“這,這怎麼可能,我大明的子民,怎麼會和韃虜勾結?”
朱由菘說著,甩著一身的胖肉,親自跑到了箱子的面前,拿出了裡面的書信和賬冊,挨個看起來。
朱由菘是越看越吃驚,臉上的肥肉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這,這……”
半晌朱由菘狠狠的即將書信摔在了箱子裡,瞪著顧錫疇和解學龍等人,冷笑道:“諸位大人,你們也好好看看吧,竟然為了這麼一群敗類,去誣告薊國公,簡直糊塗透頂!”
顧錫疇和解學龍等人也是臉色狂變,三步兩步趕過來,抓起了書信,看了起來,沒看幾封,顧錫疇只覺得眼前一花,差點摔在了地上。解學龍也好不到哪去,頭暈眼花,眼前的字就好像成了一把吧匕首一般,狠狠的插在了心裡,讓他們血流成河!
看著這兩個人如此,馬士英臉上終於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他邁了幾步,到了朝臣的面前,大聲的宣佈。
“諸位聽著,許定國和漢奸逆賊洪承疇之間往來書信,老匹夫將歸德的糧食和石炭賣給了韃子,幸虧被薊國公發現,因此處以極刑。安**整頓歸德期間,從徐州起運糧食,結果被人走漏訊息,結果引來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