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湯川撓了撓頭,說道,“本案的兇手是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看來淨水器一說也得就此放棄了。原本還以為這會是一條不錯的設想,看來必須再次轉換思路了。肯定是哪個地方還存在著盲點。”
湯川把咖啡壺中剩的咖啡全部倒進了自己杯裡,或許是手有些抖,灑了一些出來。薰聽到了他咂舌的聲音。
原來他也會感到焦躁不安啊,她想。或許他正在為自己連毒到底下在哪裡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無法解開而感到惱火吧。
“名刑警在幹嗎呢?”湯川問道。
“到真柴先生的公司去了,據說是去打聽情況。”
“嗯?”
“草薙先生他怎麼了嗎?”
湯川搖了搖頭,啜了口咖啡,說道:“沒什麼,前兩天我和草薙在一起的時候見過真柴太太了。”
“我聽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