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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又經歷了那場生死搏鬥,瞬間的感悟和他那奇妙無比的神識,無一不是百年罕見,這才使得他誤打誤撞中探尋到這一境界。

相比於他的連番奇遇,當年教授他拳法的師父確實獨自一人苦練了五個寒暑,憑著毅力踏進第一層門檻。

認他林躍再是聰明,也不可能想到這些聞所未聞的的異事。自以為根骨極佳的林躍不由精神大振,忙收起胡亂走神的心思,身形一動,又虎虎生風的打起了形意拳。

但是這一會卻又無法在像剛才那樣入定,即便是林躍把剛才的招式都模仿一遍,也都打不出剛才的那種氣勢,甚至林躍還感到了一絲彆扭。直到額頭上微微出汗,確信這樣下去也是一無所獲,林躍這才停下手中動作,不斷的在腦中模擬之前的拳法,想找到問題出現在什麼地方。

“啊!”林躍剛剛停下,便聽得身後傳來一聲驚叫。

關琴剛剛將盆中的衣物洗完,在老遠便聽到自家院中不時傳出陣陣聲響。不明所以的關琴忙加快腳步,剛一走到院門口,就看見不久前還半死不活的林躍,正在院中上躥下跳著。心憂林躍傷勢的關琴,立馬被林躍這些不要命的舉動給嚇的不輕,不禁脫口叫到。

回頭一看,原來是關琴,林躍怕她擔心,忙笑嘻嘻的解釋道:“嘿嘿,別怕,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復原了!”說著還撩起袖子,舉起之前還受著傷的左手,對有些目瞪口呆的關琴揚了揚。

“不可思議”關琴其他話倒也沒說太多,畢竟這件事早已超出了關琴的認識範圍太多。她那小小的腦袋實在無法容納林躍帶來的這麼多怪事,索性也不去多做考慮。見到林躍確實已經恢復,也就沒在追問,她怕林躍忽然叫又會給他帶來什麼猛料。

好像是想起了什麼,關琴又道:“我剛剛在塘口洗衣服時,遇到了張尋。”

“張尋?他是誰?我認識嗎?”林躍有些奇怪,好端端的關琴對他說這個幹什麼。

“他是我們村張里正的兒子啊,你忘了?就是他上回給你倒的茶,結果回來被你數落了好一通!”說著,關琴將盆中的衣物搬到衣架下,古代的衣架與現在差不多,不過較為複雜,都是由竹竿搭成,使用起來不怎麼方便。

見關琴有些費力的墊起腳,這才堪堪夠到衣架上的橫杆,林躍忙走到衣架前,幫她將一件件衣服晾上。同時經關琴那麼一提,林躍想起了上回去張里正家,有個楞頭青小子,端上了一碗樹葉給自己喝,硬說請自己喝茶,自己當時就火了。

後來經過關琴才知道,這個時代茶文化才剛剛開始,向後世所喝得那種嫩芽般的茶葉,都是要經過專人培養的。而且因為地質或是氣候等原因,成活的很少。也唯有王孫貴胄才喝得起,平民百姓只能喝道樹葉形狀的野茶,倒是林躍誤解了那張尋的一番好意。如今想來,林躍也覺得有些臉紅,自己堂堂軍師級人物,竟會不明白這些道理。

“哦,是那小子啊,他找你幹嘛?”

白了林躍一眼,關琴實在不明白,這林躍的年齡也就比自己大個兩三歲,怎麼說話總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對誰都是這小子,那小子的,人家張尋今年都二十了,在林躍口中卻仍然如同小孩一般。

實不知林躍因為多年混跡黑道,能在明爭暗鬥、爾虞我詐中脫穎而出,雖然只是十八模樣,其心理年齡的成熟不亞於那些老謀深算之輩。唯一缺的以至於引起後來所遇到滅頂之災,皆是那種真正的歷練。

搖了搖頭,只認為這種語氣方式是因為林躍的自大所致,關琴道:“也沒什麼事,就是說咱們祁陽縣的縣尊老爺要來,先前已經派人告知過了。這會兒功夫,張里正都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