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露的震驚和狼狽,反而抿嘴一笑。
“我說這迷藥不管用吧。”毒蠍女甚至用幸災樂禍的口吻說道。
所有人都冷哼了一聲,笑面人藉著燈光瞧去,不禁吃驚道:“緋月!”
“銘小侯爺還認得在下?真是厲害呀!”被稱為緋月的毒蠍女淡淡一笑,彷彿不在意身份敗露一般。
“這就是緋月?以前是讓某些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現在是草菅天下百姓的魔頭。白某真是幸會呀!”
“拐著彎兒罵人,不如動手罷。”
當下四個人就拔劍相向,我耳朵裡全是砰砰梆梆的打鬥聲。他們身形很快,特別是緋月和冷麵人,快得讓人看不清招式。我不懂,傻呆呆地躲在一旁,心想這打鬥聲怕是已經驚醒了整個菡萏樓了,不多時官府的人就會來了。
很快我嗅到了血腥味,他們都負傷了。高人就是高人,連負傷的姿勢都這麼帥,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冷麵人,他額上垂下了幾縷青絲,為他清麗的臉平添了一絲性感。而緋月香肩受創,鮮血絲毫不掩她的美,反而多了一點野性。
“啊!”
“小侯爺!”
尋聲望去,笑面人側腰正中一刀,血從他緊捂的手掌指縫中流出。冷麵人劍花一挽,急忙奔過去護著,平靜的臉上湧上了一絲驚慌。我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那鮮血淋漓的場面。我全身哆嗦,直到所有聲響都消失,詭異的空氣裡迴盪的是沉重而延綿的呼吸聲,我才睜開了緊閉得差點痙攣的眼睛。
這是!緋月倚在桌邊,憑著木桌勉強地站著,身上赫然現出幾道血口,殷血不住地往外流。她咬牙撐了撐桌子,又站直了些。被喚作景堂主的男子吃力地半跪在地上,臉上卻露出不合適宜的淡定與從容不迫。相比他們之下,另外兩人可就慘多了。冷麵人仍護著笑面人,身上創傷不少,到還咬著牙堅持。而那笑面人不做聲地靠在床腳,他身下是一灘血泊。
“是。。。是羲錦。。。派你們來的。”笑面人的口氣毋庸置疑的肯定,只是現在說話顯得他似乎放棄掙扎,束手就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好。。。好!緋月,他給了你什麼好處。。。。。。那好,換個說法,你們用什麼做了這筆交易?”
緋月遲疑了一下,答道:“魘冥劍址。”
笑面人臉上陰晴瞬變,沒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我仔細瞧去,他的臉早在開口前就灰白了,呼吸由沉重變得輕微起來,出氣多進氣少,只怕挨不了多久了。
“緋月,我們也做個交易吧。”
“。。。。。。”
“你放了這位。。。我告訴你怎麼進劍冢,如何?”笑面人似乎不願意把冷麵人的名字告訴緋月。
“奇了,你不保你自己,到要保另一個外人。。。。。。”
“明人不說暗話,這一劍是致命的。”笑面人反手抓住冷麵人的手,讀出他眼中的關切,淡淡一笑,半晌又對緋月道,“大哥是不知道這些的,如何?”
“好。”
笑面人露齒一笑,很不小心地牽動了傷口,低低哼了幾聲。緋月示意景陽制止冷麵人,俯下身聽笑面人說些什麼,不久那人又塞給她一張方巾。緋月眉頭一皺,還待問點事,卻見笑面人喉頭動了動,死了。
“小侯爺!”
“啪”的一聲,冷麵人被景陽的手刀劈暈在地。景陽俯身餵了他一粒什麼,這才問道:“教主,此人怎麼辦?”
“哼,還用我動手。殺死小侯爺的罪足以滅他九族了。我答應放他一馬,沒說為他洗脫罪名。羲銘你不僅沒想到不光是酒裡下了藥,這房間裡還用了特製的迷香,不然你怎麼會自信能制住我們。這屋外的守衛也都放倒,無人來接應,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