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些事情,就不陪皇子了。”
車寧挑起了稀疏的眉毛道:“不是去風月之地吧。”
張小刀嘿嘿一笑,算是預設了下來。
走出行宮,張小刀一路出了旺斯城,直奔小廝的院落。
而此時,劉亦晨睜開了雙眸,嘆了一口氣。
近些天來劉亦晨一直在閉關修行,完全廢寢忘食,如果不是苦行的侍衛前來傳話。他怕是要一直就這樣枯燥的修煉下去。
隨著侍衛一路走進光明神殿之中,苦行正坐在那光明帷幕前的木椅上閉目養神。
光明神殿中的如夢似幻,每次來到這裡劉亦晨都會下意識的覺得天棚上那燦爛的光束是在淨化他的身心。
他執光明禮節,在苦行的揮手示意下,坐到了苦行的身邊,苦行卻未開口說話。
對於這個強大的男人,劉亦晨一向心悸不止,因為每一次苦行的眼神,都讓他有一種被扒光後看穿身心的錯覺。
見苦行不說話。劉亦晨便也沉默了下來,看著苦行那張中年男人稜角分明的側臉,又看了看那光明帷幕,不由得腰更壓低了一些。
苦行坐上光明教廷掌教之位已經沒有任何疑問。但他此時坐在的卻不是那光幕之中的神座之上,而是在光幕之外,這說明苦行是一個極其看重規矩的人。
而劉亦晨卻不知規矩的坐在了他的身邊,即便這是苦行的意思。未免他也有些不懂規矩了,怎能與未來掌教平起平坐?所以他壓彎了腰肢。
“塵封,近些天來修行可有長進?”苦行淡淡的開口。聲音極厚,即便是低聲,也宛如古鐘。
劉亦晨來到教廷的名字改為了塵封,他點了點頭道:“掌教厚愛,一直在衝擊靈源中品。”
苦行沉默了片刻,對掌教二字並不敏感,道:“納氣之法本就極為疲累,你這樣下去必然無功而返。”
“請掌教賜教。”
“你知道車寧這個人嗎?”
劉亦晨來到神殿後一直沒有培植或親近某些勢力,除了一些人盡皆知的事情,他的訊息渠道自然閉塞,輕輕搖頭。
“車寧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我希望他可以坐上車師前國的國君之位,在未來我也會動用一些力量幫助他完成他想完成的事情。”
劉亦晨驚愕,苦行與他見面的次數並不多,但可以看出他平時極為嚴肅,做事一絲不苟。
這樣的人很難去誇獎某個人,而他如果誇獎了某個人,便代表了這個人定有不俗之處,而要讓他去動用力量幫助這個人,這人已經不是不俗,而是不凡。
“掌教的意思是?”
苦行道:“車師前國算是西域內對於教廷比較重要的國度,車寧去接替皇位即便是名正言順,皇室也必然排斥,並用一切方式去阻撓他。”
“掌教,我明白了。”
苦行點了點頭道:“你進步神速,命玄可期,他日也必將踏入神通,但要做教廷中的上等人,不僅僅需要你的實力,還需要你的能力與眼界,去磨練一下吧。”
劉亦晨拱手道:“是。”
“另外,明天我會走,去一趟盛唐南州。”
劉亦晨抬頭眸子不知苦行為何對他說這件事情。
苦行坐姿仍舊端正,說話也極為方正的道:“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教廷中的事情,如果你覺得對,便可以管一下。”
劉亦晨心臟狂跳,他明白苦行這句話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一股權利的味道讓他的血液漸熱。
但劉亦晨畢竟已經經歷過了不少苦難,喜形不於色的功力如火純情,立刻露出擔憂的神色道:“可是登基大典不日……”
未等他把話說完,苦行抬起了一隻大手道:“教廷掌教之位對我來說理所當然,所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