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書院的那條無名小街之中,一聲嬰兒的哭啼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不久後整潔的房門被推開,王洛菡抱著光著腚的小小刀走進了小院中,小小刀抬著頭看著天上的棉花糖流出了口水。
用手帕擦掉小小刀的口水,輕輕一挑手指。不遠處的井口中飛竄上來一挑水柱,準確無誤的灌入了木盆之中,在滿三分之二時停止,王洛菡一掐腰,喊了一嗓子:“張小刀!”
房門之中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出三息之間,眼屎還掛在眼角的張小刀跌跌撞撞的衝出了房門。
他沒有理會王洛菡和小小刀,因為此時他知道,他只是一個加熱器。
將雙手放進木盆中的冰涼井水之中,不時井水便冒出了蒸汽。
王洛菡滿意的將小小刀放進木盆中,伺候起了這位小祖宗,小祖宗蹲在木盆裡倒是也老實,就是瞅著天上的棉花糖,這口水就沒停過。
張小刀迷迷糊糊的趴在水盆一旁,聽著王洛菡的自言自語,看著小小刀的豐富表情,不由得憨憨的笑了出來。
王洛菡黛眉一挑,似乎對這個笑聲頗為不爽,她鄭重其事的問道:“三月了,兒子還沒起名,你這當爹的能有點正事兒嗎?”
張小刀撓著頭,看了看天問道:“張棉花?”
王洛菡也看向了蒼穹道:“張雲?”
“雲在動,張流雲吧。”
“貌似還行?”
“是的,還不錯。”
“那就這麼定了?”
“好的。”
小小刀並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在出生後的第三個月被不靠譜的父母如此簡單隨意的定了下來,但他的名字卻在以後的很多年影響了很多位面空間。
張小刀自然也不知道兒子未來會去做什麼。
起完名字之後。他便對著小小刀道:“兒子,以後你就叫張流雲了。”
小小刀對張小刀的話語採用了無視的態度,或許在他的小腦瓜裡只有棉花糖,因為棉花糖很甜,他吃過。
對於擁有姓名這件事情,作為當事人的小小刀表現的很淡然,但卻讓張小刀和王洛菡興奮了半天。
兩人正一口一個‘張流雲’逗著小小刀玩,院落的大門卻被叩響。
張小刀笑呵呵的開啟大門,便見到了大師兄。
大師兄換了身新衣裳,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兩手端著四碗豆花,非常穩定。
陽光在大師兄的臉頰上熠熠生輝,為他的笑容徒增了許多溫暖。
張小刀接過豆花,連忙招呼大師兄走進小院。
王洛菡則拿過毛巾將有了新名字的小小刀擦的異常乾爽,然後給他穿上師孃寒霜兒做的開襠褲和單衫。
緊接著張小刀和王洛菡洗漱了一番,便坐在了飯桌上,一邊吃一邊閒聊了起來。
大師兄說著最近盛京城的奇聞趣事,張小刀一邊附和著一邊想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兒,猛然想起後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腦袋。道:“對了,大師兄,我打算過幾天回老家長住了。”
大師兄疑惑的問道:“怎麼盛京城不好嘛?”
張小刀笑著道:“老家嘛,過日子自然舒服些。”
大師兄道:“也好。”
話音未落。張著:“媳婦,媳婦,咱家那棒槌呢。可別帶走。”
王洛菡眨了眨眼睛,似是想起了那根小小刀只要尿褲子她就會拿起了棒槌,連忙鑽進了房中取了出來。
小小刀一看這棒槌。哇了一聲就哭了出來,王洛菡連忙哄起了孩子。
張小刀也不大驚小怪,他知道小小刀對這玩意有陰影,王洛菡可沒少拿著玩意嚇唬他。
王洛菡抱著小小刀回了房間,張小刀則鄭重的將這根杵交給了大師兄,這是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