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有人走進的軍帳,道:“將軍,紅印急信!”
徐慶點頭揮手,士卒下去後,他開啟信件,眉宇卻越蹙越深。
這是月明殿送來的一封信,其中的內容及其簡單。講述了唐啟年與張小刀身在軍中的利弊要害,利自然是張小刀是很強的戰力,二皇子唐啟年可以鼓舞全軍士氣,而弊則是這個天下中有許多人想要這兩人的命,並且根據月明殿情報,許多痕跡已經證明,那些人已經在趕赴青冥峽的路上。
這一點對於徐慶來說早有預料,他自信皇子在軍中當世除了那不能出手的兩人,無人能動皇子半根汗毛。而張小刀在戰場之中行蹤飄忽。最重要的是他在這裡,那麼便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這兩人。
只是他看著信中拉出的一份名單,他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因為名單上的異動強者人數實在太多了一些。
然後他執筆回信。並迅速道:“叫白勝讓小刀回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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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信件還未抵達青州時,翰林書院後山的茅屋中先生便對大師兄道:“你師弟估計很快就會喊你,你最好現在的就動身。”
大師兄聽到這句話,罕見的沒有說話的點了點頭。直接回身收拾行李,以最快的速度在盛京出發。
同一時間,坐落在中州城外。盛唐十大宗門之首的真元派大殿中,三百餘名青衣弟子準備出發。
盛唐九大供奉排行第二的張涉川看著這些稚嫩的臉孔,心中悵然若失的問道:“萬一都死了怎麼辦?”
站在張涉川身邊是一位道士,身材消瘦,骨瘦嶙峋,看起來似乎被一陣清風便可帶走,而實際上這位道士便是真元派的掌教。
他驚訝道:“不會全死吧?”
“萬一呢?”張涉川說著著毫無營養的問題。
“萬一全死了,陛下一定會念真元派的好,我們也會得到相應的補償。”
“師兄,你這麼說未免有些冷血?”
道士挑了挑眉毛道:“知道為什麼真元派可以在這二十年間一躍成為盛唐宗門之首嗎?”
張涉川搖頭不解。
道士道:“因為我很清楚,盛唐不是一個國家,而是天下間最強大的宗門,真元派是這個宗門中的弟子,自然做一切都要為宗門好,我們是一個整體。”
這句話極有深意,道士又道:“只有一群老頑固,覺得宗門是**與盛唐之外的,所以它們這些年來敗落的厲害。”
“師兄此言精闢。”
“另外你把陳青竹帶去。”
“為何要帶小徒?”
“因為她與先生的二弟子關係不錯,如果能聯姻對宗門很有好處。”
“師兄,你這人。”張涉川苦笑。
道士無所謂的道:“只有我這樣的人才適合坐在掌教的位置上。”
張涉川無奈擺手,帶領三百青衣弟子下山。
盛唐之中,在這一天有許多類似的事情發生,許多人都離開了故地趕往青州,自然大荒與西域也有很多人在向青州進發。
西域有條故路直通盛唐,只是被青州邊關封堵,這條路據說是當年西域饑荒時荒民們生生踏出來了的,一輛模樣樸實的馬車行走在這條路上,直奔青州邊關。
坐在馬車上的只有兩個人,一位駕著馬,一位在車廂中酣睡。
不時,駕著馬車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道:“這破馬兒不通靈性,你難道不能帶兩匹好馬來?”
車廂中的人聞言在睡夢中驚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道:“湊合著用吧。”
“我不管,反正我煩了,你來駕。”
車廂中的人簇了簇眉頭,道了聲:“光明將指引馬兒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