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菡在這一點上可以說對張小刀予取予求,渴了端水,餓了餵飯,即便張小刀無理取鬧的要求即便餵飯時也要牽著手,她也是照辦,將軟弱無骨的小手放在了張小刀的大手中。
握著自家媳婦的小手,張小刀便覺得體內傷勢盡數而去,只留下了心中暖洋洋的感覺,特踏實,特安穩。
營帳中的燭火搖曳,氣氛旖旎,兩人四面相對,正你儂我儂之際,王洛菡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笑的花枝招展,
張小刀都已撅起了嘴,被這一笑頓時笑沒了醞釀了很久的深情一吻,他惱怒道:“笑什麼。”
王洛菡看著一臉小米粒的張小刀道:“我先給你擦擦嘴吧。”
張小刀這才明白王洛菡為何要笑,享受著擦嘴的過程,張小刀轉著眼珠子,思考著一個很下流的問題。
王洛菡擦完了他的嘴,便端著碗筷出了軍帳之外,引得眾多剛剛因為她而逃過一難的弟子尊敬的問好。
王洛菡為人處世極為和善,一一回過後,卻發現越來越多的人來問好。
對於這些宗門弟子來說,沾沾仙氣總是好的,她也不好拒絕,幸好有軍士似乎早就得到命令,將眾人驅散。王洛菡這才得以回到軍帳之中。
張小刀預測到了外面發生什麼事,但自家媳婦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自然不懼眾人的羨慕。
王洛菡回到軍帳後,坐在了床榻上,道:“晚了,早點睡?”
張小刀躊躇了片刻,心裡琢磨著邪惡的想法,不久後終於鼓足勇氣道:“我好久沒洗澡了?”
聽著這句話末尾帶出的疑問句式,王洛菡那還能不知張小刀的小心思。頓時那隻可能在張小刀面前出現的嬌羞表情出現在了她的絕美臉頰上。
張小刀小心翼翼的道:“大頂山上髒,大風颳的那叫一個呼嘯啊,你沒來之前,我也是一直在戰鬥,出的那一身臭汗啊……”
王洛菡風情萬種的瞥了張小刀一眼,道:“聽說今天你們唐軍要夜襲。”
“關我毛事?”張小刀義正言辭的道:“我只關心我今天晚上能不能洗上澡。”
“全身都要洗?”
“當然是全身洗,難道還能區域性洗?”
“區域性什麼意思?”
“就是侷限在某一個部位。”
王洛菡似乎明白了什麼,臉頰泛起了兩朵紅暈,卻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我去倒水。”
看著王洛菡走出軍帳的身影。張小刀滿足的咧開了嘴角,卻還是想到,今晚徐慶將軍要玩突襲,能成功吧?
肯定能。一定可以!
他這麼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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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頂山一役,在這世間的經久不衰的眾多故事中算不上濃墨重彩,但大頂山上出現的人卻預示著會有很多故事就此衍生。
無論是教廷大祭司的出現,還是大荒三位荒刀客。實際上都代表了西域與大荒的態度。
大頂山一役後,訊息迅速傳到了盛京,對於很多高官來說。他們不是很理解為何大荒與西域如此急於表明自己的態度,甚至聯想很多陰謀。
而實際上,無論對於盛唐陛下唐胤龍來說,還是六王來說,他們都明白大荒與西域為何如此著急。
因為再不急,真的來不及。
盛唐休養生息的這三十年,又何嘗不是大荒與西域休養生息的三十年。
然而,盛唐佔據著世界上最肥沃的土地,最多的人口,最多的修行者,西域與大荒怎麼可能不著急?
俠軍並不是西域與大荒看重的東西,在唐胤龍看來,西域與大荒的表態,是做給邊軍之王刀疤捲毛看的。
他看過西域與大荒的態度之後,會如何?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