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無情。”他收起笑臉,嚴肅地說。可儘管如此,他還是覺得這對煞沒有要動手襲擊他地意思。
“阮天意如何了?”天足突然道:“時辰未到。應該還沒有事,放我們進去吧。”
“慢來,慢來。據我所知你們已經被阮天意收服,現在怎麼出現在這裡?”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包大同機靈的直呼阮父的名字,“你們是怎麼逃脫地。”
“你還沒說你是誰?”天足警覺地看著包大同。
“我看你沒有弄清事實,你們出現在這裡,就沒有離開的機會,假如我不想讓你們走地話。”包大同可愛而喜感的臉上流露出一點驕傲,“你們都修成煞了,應該能感覺得到,你們聯手也大不過我,何況我還有這寶貝。所以只有我才有權利問,你們沒有資格來探聽我的事。先說,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因為事關重大,說到後來,聲音嚴厲了起來。
“妹妹,你多此一問。”三寸金蓮插嘴道:“月蝕時分是阮天意的成魔時刻,他還是人的時候就那樣厲害了,成了魔還得了,肯定萬人莫近。所以在這個時候出現地絕對是有意而來,不時有仇,就是有恩,你看這個小子,眼含京廣、靈力流動,一看就是正宗道派的,可是呢,實力似乎比阮瞻那小子還差一點。可是殘裂幡在他手裡,就說明他和阮瞻是認識的,因為靠搶,他是搶不過那個智計和實力都超群的阮瞻的。這樣看來,他一定和阮瞻是朋友,當然和我們也不是敵人。”
她分析得頭頭是道,天足不斷的點頭,包大同見行蹤已經暴露,乾脆也不隱藏了,“是啊,我就是阿瞻地朋友,但我還是要第三次問那個問題,你們怎麼逃脫的?”
“在那種實力強大的人手裡,我們怎麼能逃,是他放的我們。”天足道:“難道你不知道他全身的惡氣是怎麼來的嗎?”
包大同吃了一驚,難道這兩個煞也是被善良的阮伯父渡化了。可是既然渡化了,她們就該轉世投胎去,現在又來幹什麼,竟然還保留著成煞時的功力?如果說她們還有惡意,又為什麼感覺不到呢?
“沒錯,我們是對他懷著仇恨地,因為他阻攔了我們阻攔,讓我們有冤無處申。血海深仇啊!”三寸金蓮看出包大同的疑惑,解釋著,可是神色間卻很平靜,顯然那仇恨對她而言已經是過去式了,“當我們看到他身有惡氣時,就以為他一定是做了極大的惡事才會如此,所以我們才躲起來伺機報復,破壞他在鐵頭山上洩惡氣的行為。雖然他這樣做根本於事無補,但畢竟可以減輕他的痛苦。當時我們以為他是假道學,心想他最怕成魔,怕再也做不成假好人,於是想改變命運,那我們就偏不能讓他如願,偏偏幫他成魔,這才借何富貴的力來堵山縫。後來被我們發現了阮瞻的存在,就更想讓他的親生兒子看到他成魔的時刻,並想讓失去理智的他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樣的報復才痛快。你覺得狠嗎?覺得女人不能得罪嗎?無論如何,當時仇恨就是讓我們這樣想的。可是沒想到功虧一簣,阮瞻這小子破了我們的局,把我們收進了殘裂幡裡,可是我們還是感到快樂。因為阮瞻終於知道了父親的秘密,而這讓阮天意難受。可是我們沒有想到。阮天意把我們從阮瞻手裡弄走是為了渡化我們,想化解我們的怨念。為了這些,他甚至講了他多年地秘密和他對阮瞻的虧欠之情。”
“你們被感動了?”包大同問。
“哪有那麼容易。”天足道:“可是他關了我們一個月。見化解不了惡念就強行拔除,然後就放我們離開。並要我們好自為之。我們離開後左思右想,突然明白了他身上地惡氣從何而來,不禁折服於他的慈悲。而且不知是不是因為惡念被拔除的關係,我們突然感謝起他來。因為他明知道我們是害他地,竟然不惜加大自己的痛苦來救我們。”
“這麼說來。你們今天來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