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今終於堅持不住。昏沉地睡去。
而對於裡間的三個人而言,萬里是疲勞;阮瞻只是受了邪氣,血木劍地驅邪能力和畫在小夏手心的符咒喚醒他後,用自己的天生靈力靜息了一會兒就沒大礙了,不過有點臉色蒼白而已;小夏就不同了,很多摔傷和手臂上一條深到可能留下疤痕的刀傷外,還因為寒冷和焦慮正在高燒之中。
幸好這山莊裡地醫藥用品還算齊全,萬里和阮瞻又都懂點簡單的醫療知識,這才不用馬上送這些傷病號下山。雖然雪停了,但寒冷且路滑,加之敵人不明,還是等到響午時離開為好。
只是當阮瞻看到小夏手臂上那條已經止血但還翻著皮肉的刀傷,還有她只一夜就憔悴地臉和腳趾的凍傷,心疼得扭成一團。
“對不起。”她昏睡前對他說,“我又給你惹了麻煩。”
“不,是我拖累你的。你如果不去把嚴大爺追回來,我會更內疚的。”阮瞻說著撫摸著她發燙的額頭,同時加上手印,讓她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以利於從病中恢復。
“而且她還挽救了你被兩女妖強暴得命運!”萬里把一對長腿架到茶几上,他們已經相互交流過彼此的經歷了。
阮瞻像起在迷糊中聽到小夏大叫‘這個男人是我先看中的!’不由臉露微笑。
“幹什麼笑得那麼淫蕩!”
“不關你事,先說說你對這件事情地看法。”
“從沒有線索,到線索過多,現在有點混亂的感覺。”萬里聳聳肩,“是要順一順頭緒。”
“從這種表面上運籌帷幄,實際上偷偷摸摸的行為來看,不用懷疑這個幕後人是楊慕友,而且可以肯定他這次竟然勾結了日本的陰陽師”
“那兩個女妖是日本人的式神嗎?難對付嗎?”
“還好,至少比崗村賢二要強得多,至少他能暗算我!”阮瞻說著又看了小夏一眼。
“是啊,好象我們又處在捱打地地位了。”萬里縮了縮身體,讓自己更舒服一點,“還好現在天已經要亮了,你說他們是早就準備好的嗎?”
“對手確實計劃過什麼,不過我總覺得這計劃有點倉促似的。你想我們來這兒的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從市區到這裡並不太遠,怎麼會有什麼人搶在我們前面?施法的人一定早於我們來的。”
“你分析得很對哦,我正要告訴你,當我集中山莊的人時,你猜有誰不見了?”
“另外一家遊客。”阮瞻想也不想就回答。
萬里嘆了一口氣,“你那腦袋真不是蓋的,在被暗算並差點被女妖吃了得時候,竟然還能注意到那家人。但你猜他們是什麼人?”
“還用猜嘛!是那個早我們一天來的日本遊客!”阮瞻冷哼一聲,“所以自從我們出現,他們就不露面,吃飯的手也沒遇到。按理說,就算他們功力高深,也不可能在異地不適應一下就那麼輕易召喚式神的,可是他們地式神是雪女,偏偏又有那麼大的雪突然降臨。”
“天象總是對壞人有利,不過你把他看成過關的難度就會比較興奮。”
“也是。”萬里點頭,“後來我也琢磨了,為什麼受害的女人都不穿衣服,聽你的說法,那小鬼變成黑氣纏繞著女人的身體。有點衣服的感覺吧?真他媽的變態,這鬼生前一定時個不能人道的侏儒。”
“不一定!”阮瞻的話說了一半,沒有說下去,他是有懷疑的。但還不明確,“我猜他一定是能修煉出最佳式神的好苗子,所以那日本人不是為我們而來。但是既然我們來了。他當然也不會放過/。”
“他們是為它而來的嗎?”萬里問。
“我也只是推測。”阮瞻說,“現在我比較亂,我只能說我推斷,這個小鬼不是無緣無故出來的,它一定和那房子有關,和建房子地工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