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小夏所遇到的所有事被證實是一個人做的,那麼幾乎可以肯定和那個邪教有關。
可是這些都是高階的法術,對施術者本身也會造成一定的影響,甚至暴露身份。對一個已經完全不構成的威脅的人使用這些是沒有必要的,是損人不利已之舉,所以決不可能是任意而為那麼簡單,一定有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原因存在。
“你不是說有證據嗎?”他問萬里。
“哦,這裡。”萬里拿出一個紙袋,把那根鋼針和有點模糊的符咒擺出來。
阮瞻仔細地看著,認真的神態讓小夏大氣也不敢出。
“呼吸,呼吸。”萬里拍拍她,“他這不是做太空梭,是在搞封建迷信活動,你這樣會憋死的。”
“當時鋼針只沒入頭頂一半嗎?”阮瞻打斷萬里。
“是一半,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制服她。幸虧當時沒人看見,我趴在女屍的身上嘿啾嘿啾,看起來很變態的。”
阮瞻不說話。他內心有種感覺,隱隱覺得整件事情的背後有人操控一樣,而且這個人總是計劃性,有針對性,對他們的活動內容又瞭如指掌,真正十分難對付。
“怎麼樣?”急性子的小夏忍不住問。
“其它的要看看再說,但是殭屍事件和昨晚的夢殺術肯定是一個人做的。”
“能看出門派嗎?”小夏很好奇,“武俠小說不都有門派嗎?”
“你當他真是大師嗎?”萬里插嘴,“他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神棍,哪有那麼正宗。”
阮瞻對他的挖苦不以為意,他對小夏點點頭,“不是每個人畫的符咒都能有用,有法力的人才能讓符咒上的靈力生效,法力越高,符咒的靈力也就越大。而且每個有道術的人都有自己的風格,外行人看不出來,但內行人就有所感覺,就象人的字型一樣。”
“如果是一個人做的,那麼會和花會有關嗎?”
“從昨晚的那個幻界和畫符咒的手法上看,這是一個人做的,很可能與花會有關,但還要再調檢視看。”
“這個花會很邪,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比如密室殺人案是怎麼做的、顧與方的內臟器官為什麼有衰竭的情況,為什麼當天那個所謂的祭品會變成粉末狀,這不符合科學規律。那三個叫朔什麼的兄弟是什麼人?那個不曾露面的投資老闆是不是幕後黑手?”萬里說。
“還有――引顧與方對花會深信不疑的那些事情,我是說她的那些夢境,是否也是你說的那個夢殺術?”小夏問。
“你是說她的春夢和她的夢中情人?”萬里搭腔,“這次是真的‘夢中’情人。”
“我不認為那是夢殺術。”阮瞻說:“我想他們這樣引誘顧與方,大概對其它人也是如此,而這種術法是很耗廢精力的,不可能常用。”
“就是說另有‘神奇’嘍?”萬里問。
“可能,不過我們還是先去娛樂城看看,所有的事不都是從那裡起的嗎?”他沒說他感覺到那個幕後的人並不是要殺小夏,否則以他能夠發動夢殺術的實力,根本就不會出現鋼針沒有完全沒入殭屍頭頂的低能錯誤,那個人是想讓人救走小夏的。
他是誰?他為什麼這麼做?他有什麼目的?
“也好,現在正是夜遊神出沒的時機,我們正好可以去那裡看看。”萬里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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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看去,女人花娛樂城在一片霓虹中也顯得格外惹眼,不過在阮瞻看來,燈火中隱隱中透著妖邪之氣,難怪小夏會說進入其中就有被吞噬的感覺。
因為以前有鬧鬼和風水一說,所以他先去外面看了看那個傳說中的石頭八卦,很漂亮地做成指路碑的形狀,不過不知怎麼被磕壞了一塊。
很無意的感覺,彷彿是自然的損壞,沒人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