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別和我裝,你應該已經發現了,不然你昨天怎麼會對她那麼有興趣,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嗎?她雖然很美,可是還不至於讓你目不轉睛。”
“我只是覺得她不正常,也有那種新房子的生澀感覺。”阮瞻回憶起昨晚的事,總覺得洪好好身上的氣場不對,“具體的情況我沒有任何發現,你看出什麼了嗎?”
如果真有什麼,就是這個女人隱藏得太好,或者她身後的人太高明。
“我沒有‘看’出什麼,我是‘聽’出什麼。她的聲音我聽到過,就在那天殭屍襲擊的事件中,她就是那個在停屍房門口設定結界的人。”萬里丟擲他的發現。
這意外的線索讓阮瞻愣了一下,心中驀然有一絲光亮閃現,照出了一團亂麻的頭緒,他看著萬里,“你能肯定嗎?”
“昨晚不能,現在我敢肯定。”他昨晚聽到洪好好的歌聲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感覺,但一時又抓不住,害得他整晚睡不踏實,直到在半夢半醒之間有了這個覺悟,又經過一早上在心中反覆描摹,這才可以確定的。
“你該知道,人的聽覺比視覺更不容易出錯。”他說。
阮瞻點頭,心裡一部分混沌不解的事情猛然串了起來。
“這是個很重要的線索。說明她也是花會中的人,而且說不定是楊幕友的得力干將,還有些法術。”他當機立斷,“今晚我去跟蹤她。”
“直接去找楊幕友嗎?”萬里有些擔心,“聽你說話的意思,那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不,我先會探探他的底。”阮瞻說,“實話對你說,在夢殺術中我們打了個照面,沒交手,不過我覺得硬碰硬我可能不一定會贏。”
聽他說不是要馬上去拼命,萬里鬆了一口氣,“又是大佬級?怎麼你一出道遇到的都是這樣的高手,從來沒有隨隨便便捉幾隻小鬼來讓我看看。非要我們看你狼狽不堪,不能道骨仙風英姿颯爽一次讓人看得流點口水嗎?”
“你這混蛋說得倒輕鬆,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小白襯衣多麼會闖禍。”
“我的小白襯衣?好像她比較喜歡你。”
萬里的話讓本來轉身走開的阮瞻定在那,“別胡說八道!”他的心跳可疑地少跳一拍,“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幫她,而且我想你知道她多麼賴皮。”
“但願我是胡說八道。”萬里小聲咕噥,“好了,我要說的也只是這一句,又不敢講電話,怕人竊聽。”
“快滾吧。”
“我是要滾去上班的,不像某些神棍,隨便唬弄唬弄人就可以賺到大把錢。”萬里不忘了攻擊阮瞻,“你好歹也要擺點神棍的樣子,把你房子裡被人破掉的防鬼陣修修好吧。”
“已經弄好了,費了我一上午的功夫,楊幕友用了個個相當聰明的做法。”
“果然是他。”
“不是他是誰?他就是要破了這裡的阻礙好實施夢殺術。”阮瞻邊說邊指了指手邊的那盆桃樹盆栽,花盆裡的桃花正妖異的開著。
“這本來是我的防禦陣的陣眼,而且桃樹是最辟邪之物,沒想到他用奇怪的東西澆了花,把花變成了妖物,你聞聞。”
萬里湊近了鼻子,“有血腥氣。”
“看來你比狗不差。”阮瞻一本正經,“我想他一定混了他的血和小夏的血,再加了什麼符水,這樣好讓輕而易舉的讓小夏入他的夢。”
“他哪來的小夏的血?”萬里疑惑,低頭深思。
漸漸的,一個想法在他腦海裡形成,讓他大吃一驚,“難道上一次血腥瑪麗的事還沒結束時,他們就盯上小夏了?所以小夏會遇到劫匪,而且剛好洪好好就在附近,還好心的幫她止血?”
“那一點血怎麼夠用!你還記得她的傷口象是被什麼咬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