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多可笑。”元千駿的臉上出現一抹苦笑。
“那表示那女孩所懷的不是您的孩子。”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大尹不明白他為什麼一臉困擾。
元千駿冷冷地苦笑兩聲,“問題就是那女孩堅稱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當年我一怒之下丟下她來到這裡,沒想到事隔多年她今天又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來這裡找您的麻煩,要您認那個孩子?”大尹激動地問。
“不,孩子早在幾年前就已流掉;她今天對我所提出的要求,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找我的麻煩。”這就是他想不透的癥結處。
“她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大尹很好奇。
“她要我做種馬,做兩星期的種馬!”元千駿耐不住憤怒地狂吼出聲,同時加重最後一句話的語氣。
大尹先是一怔,隨後隱隱苦笑。“這對你來說確實是一種傷害。”
他痛苦且困窘地搖著頭,吐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的目的是什麼?”大尹納悶地探問。
“她要證明當年的清白,證明當年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我的。”元千駿深深地吸口氣,撫平此刻紊亂的心緒。
“這……”大尹也感覺此事很棘手,因為正如元千駿所說,都已經事隔多年了,那女孩居然倔強地掛念此事,看來其中必定有誤會之處。大尹若有所思地審視著元千駿,“元爺,最直截了當的解決方法就是您再去做一次檢驗。”
“不!”他搖頭,不想再經歷一次那種被羞辱的檢驗過程,更不願在醫生宣佈同樣的結果時,承受那種椎心之痛。
“要不狠狠地拒絕她。”大尹繼續說,
“不,我對她狠不下這個心。”他不忍地搖搖頭。
從他臉上沉鬱的表情看來,大尹不難猜出他的心裡依然喜歡著那個女孩。“要不就接受她的條件,與她共度兩星期良宵,反正您也不吃虧。”
元千駿沉思不語。
大尹萬般無奈地聳聳肩,“元爺,您這難題我無力為您解決,畢竟感情之事不是選擇題,錯了更正還可以再選;再說事隔多年那女孩會上門討這公道,由此可見當年那件事可能深深地傷害了她。”
元千駿頓悟地抬頭看著大尹,唇邊隱隱綻放出一絲欣然的笑意,“大尹,你說的對,或許當年之事不僅我受了傷,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大尹錯愕地看著他,“元爺。”
“我決定放自己兩個星期的假,大尹,公司方面就暫由你代勞。”元千駿隱隱冷笑,彷佛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獅子。
此時,他心裡打著什麼主意沒人猜得著。
元千駿等不及要告訴娜雲他的決定,所以立即趕往娜雲所住的飯店。
問明瞭娜雲所住的樓層與房間號碼,他來到她的房門前,按下門旁的電鈴。
不一會兒,娜雲即開啟房門,露出一條細縫。“是你!?”娜雲驚訝地看著斜倚在門邊的元千駿,扯下門煉開啟房門,“進來吧。”
元千駿習慣性地以手指撥了撥頭髮,平撫一下忐忑不安的情緒,隨即走進她的房間。“我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噢。”她頗為訝異地回頭看他,唇邊漾著一抹嬌美且帶有譏諷的微笑。“這麼快就做出決定?你還有一天的時間。”
“不了,每一個問題都只有一個答案,不是對就是錯、不是圈就是叉,又何必要想那麼久。”元千駿一口氣說完想說的話。
“是嗎?那結果呢?”娜雲笑盈盈地直視著他。
“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但是你也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已過了幾年,孩子也沒了,你為什麼堅持要再提起往事?”元千駿說出自己的疑惑,但心裡並沒有感到舒坦,反而是一陣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