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三人拉著,以學生會成員的身份跑到小禮堂彩排現場去看美女,每年將迎新晚會做到精益求精成為了學校的傳統,從各大專業高校請人來配合也成了傳統,能夠到這裡來參加迎新晚會也是那些專業領域學生的驕傲。要知道連續兩年這裡的迎新晚會都在網路上爆火,還出了好幾個的明星,無疑這也是一個平臺,就算不能成為明星,成為大學城內的明星將燒錄的全場演出當作回憶也是好的。
吳剛忙著,張世東三人就坐在角落門口的椅子上,看著諸多美女排練,指指點點品評一二。完全不去掩飾色狼的狀態,但也只是口花花很少見到他們主動出擊,反倒是那些美女當中有許多主動出擊過來的。
“東哥,我的舞跳的好不好?”
“好。”
“能拿獎不?”
“能。”
“好累啊,晚上有沒有什麼安排,要不去唱歌吧?”
“好啊。”
還有更猛一些的,知道張世東不介意曖昧的玩笑。硬漢陽光男又有錢,兩次迎新晚會上的瘋狂讓他早已成為魔都高校界的明星,更是女生心目中值得去勾引瘋狂一夜…情的物件。
有的時候當本該矜持的不矜持的想要獻身了,那些本該撲上來的人反而成了正人君子。以前在各大夜場碰到過來打聲招呼東哥長東哥短的叫幾聲,東哥不介意給她們買單,在魔都兩年多,儘管實際上在這裡的時間並不長,卻也讓張世東擁有了一大群的‘粉絲’,加上文景然這個夜店小王子俊秀小生富二代,吳剛這野獸派硬漢和鄧寶這純情小男生,三零三寢室這個組合能夠滿足女生各種口味,遂這四個牲口跑來觀看排練,除了吳剛之外,另外三個身邊都不少圍著女生,有膽子大一些直接跟張世東來了一個曖昧近距離接觸,宣稱累了坐到他的懷中。
本校的新生還好些,剛冒出一些對這三個牲口不滿的情緒就被告知對方在學校內的地位,老老實實的縮回去,那些來自外校的,總有些不識趣的,也總有些自我感覺良好的,譬如這一次從魔都另一個大學城內知名高校請來的校園主持人,看到自己追了一年還沒成功剛剛有所突破的校花黏在張世東的身邊,直接以主持人的身份質問現場幫忙的學生:“你們學校怎麼回事,不知道這是在彩排呢嗎?怎麼有閒雜人等進來搗亂,正常的排練都被影響了。”
“誰?”幫忙的學生先是一楞,旋即順著對方的視線才知道他說的是誰,不禁失笑:“哥們,你是第一次來吧,做好你自己的事,少多管閒事。”
被噎得夠嗆的主持人覺得顏面盡失,糾結了自己學校的七八個舞蹈隊男生,向著張世東三人走過來,那叫做涼涼的校花是個相當開朗的女孩,親近的黏著張世東固然有別的意思,但更多的還是對方真的拿自己當朋友而不是一個能夠暖床的花瓶,幾次出去玩也從來沒有過份的舉動反倒是自己有幾次喝多了黏著對方,這樣的經歷有過幾次之後想不親近都難,知道對方不會碰自己,顯得就更加親密,拿著張世東喝過的礦泉水咕咚咕咚喝起來絲毫也不嫌棄,搬了一把椅子坐下來之後將一雙腿就搭在他的腿上,抻著發牢騷:“好累,我這麼懶的人就應該告別舞蹈。”
一旁的文景然介面熟絡的調侃道:“你就該現在釣個金龜婿,還跳什麼舞,當個金絲雀多好,每天只需要服侍一個男人,平日裡做做美容練練瑜伽購購物,多好。”
涼涼卻有當個金絲雀的資本,此刻穿著練功服,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和飽滿的酥胸都隔著貼身的練功服展現在三人面前,文景然故意色迷迷的盯著那酥胸,涼涼撇撇嘴,故意挺了挺:“文大少,要不你發發慈悲,別讓我繼續找尋瞭如何?”
文景然搖搖頭:“別,我怕被你榨乾了,你現在身邊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嗎?保證大腿足夠粗讓你怎麼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