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多,可隨著事態的發展。敏感的政治家們開始將視線投到了最後一種論調,北海,本土勢力終於發力了,結合平江發生的事情,大家驚人發現兩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阻攔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出現,這是不是在暗示著什麼呢?
平江,寧九天獨自一人,換了一身休閒裝,平日裡打理整齊的頭髮也沒打理,順著書城旁的電梯上了三樓,站在電梯內他就想到了提議該修這個電梯的男人,嘆了口氣,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這就是他們所言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嗎?
搖著頭,曾經寧九天覺得自己主政一縣的時候,主宰著十幾萬人的吃穿住行,那時,他覺得這就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就是一個男人應該追求的極致,可到了今日他才發現,原來還有更加讓人心潮澎湃的。
他恨,但不怪。
成王敗寇,成功者書寫歷史,費盡心力成功是為了什麼?無非是站在頂峰看著那些輸掉的人哭,而自己臉上展現的則是笑容。
寧九天沒覺得自己輸,一和二能夠給予他的支援都是相對的,一切還都需要靠自己,在別人身上見證了對方的強大,總好過在自己身上去印證。他也沒覺得張世東贏,不管老曾同志是不是擺在那供著的,能夠做到省部級的高官又豈有一個簡單的,手指手腕間的翻轉,誰敢說一兩個月後,大家還是並肩作戰的合作伙伴。
天井下的書城今日也格外熱鬧,本來安靜的環境也因為小朋友的增多而變得嘈雜,今日的兒童圖書熱銷,面對著一張張可愛的笑臉,再不能寬容的人也必須寬容孩子們的喧囂。
寧九天坐在了專屬於他的位置上,陽光照射進來,溫情進來後將竹簾拉上:“今天怎麼上午過來了?”
寧九天點燃一支菸:“下午要去臨湖,郭省長下午的飛機過來。”
愛屋及烏,近朱者赤,溫情跟在寧九天身邊近十年,從一個完全不懂政治的小女孩,轉變成一個至少在眼界方面絲毫不比處級幹部差的政治通,一聽到寧九天的稱呼,她就知道出事了,郭書記和郭省長之間的差距,或許普通人會覺得沒多大,可對於一個要往上走的官員,差別打多了,很有可能這半步就是五年,而五年的時間,足以消磨太多太多的東西。
溫情放好了竹簾:“中午在這吃吧,我熬了點排骨,學著用東北醬拌了一些烀好的土豆茄子,你也清清腸胃。”
寧九天點點頭,注意力並不在溫情的身上,她也不介意,這麼多年都習慣了,她知道他所有的習慣,抽菸的時候喜歡用左手要把菸灰缸放在他左手邊;喝咖啡的時候喜歡不放糖;睡覺的時候喜歡仰臥;加班工作的時候喜歡有舒緩一些的輕音樂……她太瞭解他了,也太愛他了,他的一切就是她的生命,充好一杯咖啡,放在他的身前,然後悄悄的離開。
當溫情正在咖啡廳後面的小廚房內細心的擺弄著午餐時,當寧九天坐在椅子上沉思著所有張世東步驟時,書城外面,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一個穿著打扮很時尚的成熟女人走了出來,戴著墨鏡的她有一種我傲視天下的氣質,走進書城,摘掉眼鏡那細眉細眼搭配略顯單薄的嘴唇,將這位美女強大的掌控欲完全展露在樣貌和氣質當中。
手中拿著手機,卻沒有撥打熟悉的電話,沿著書城緩步向上走去,眼神中帶著一抹決然的狠辣。
如果寧九天此刻看到她,想到的絕對是逃。
如果溫情此刻看到她,想到的也會是逃。
作為寧九天正牌妻子,燕京焦家的掌上明珠,焦玉兒當初選擇了一個草根,在十幾年的時間印證下,成就了她的慧眼,寧九天也正式成為焦家全力培養的後備力量。
國企中層幹部,每月不操心能得到幾近金領的收入,專心致志的做一個全職的非家庭主婦,奔波於寧九天任職的城市和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