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有多麼慘。
最終,他沒有扛住,給趙美茹打了電話,期待能夠獲得幫助,趙美茹能做的就是替他請了好律師。對於能夠判衛律多久,張世東並沒有太大的要求,只要超過兩年就好,讓他進入真正的監獄,在那裡,才是等待他的大餐。
八年,當衛律得到了這樣的判決結果後,不服繼續上訴,被駁回維持原判。入黑省一家臭名昭著的監獄服刑,在那裡。賈勇剛剛從裡面撈出一個‘殺人狂魔’,拎著菜刀砍死一家十二口的殺人狂魔,已經入獄七年,是這裡真正的‘獄霸’。
因為被逼無奈殺人,判決時鑑於其自首情節和實際情況。判的是無期,一個能夠隱忍這家人欺負自己近十年的老實人,在監獄的七年時間,成長為一個兇徒,讓很多人害怕,偏偏這個兇徒表現的非常好,配合監獄的各種事情,是除了偶爾打架鬥毆外,所有其它方面都表現最好的一個。
在賈勇的蠱惑下,這位發了話,牢裡的很多人都知道要進來一個弓雖女干犯,早就準備好了各種招式等著他。衛律進來就被投入了最難管教的牢房,並且這牢房內還有兩個對菊花很感興趣的兇犯,有一個因為女兒被男人誘騙失身後怒殺對方的兇悍老爹。
衛律剃了頭換了衣服,一臉頹廢的端著日用品進入牢房後,立時就引得三方暗流湧動,一個要弄死他,兩個要爆了他菊花,更有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想要參與一腳收拾收拾這位新人。
從他踏入牢房的那一刻,生命裡最痛苦的灰暗歲月到來了,嚐盡了在監獄內能夠嚐到的所有酸甜苦辣,痛苦的整日被人折磨著,漸漸失去了對生的希望,傷痕累累的身軀內承載著一個不想要繼續活下去的思想行屍走肉。
張世東來看了他一次,是除了趙美茹偷偷給他存錢送東西之外,真正意義上來看他的一個人,衛律拖著一身傷痕,緩步走到玻璃窗前,望著對面的張世東,眼神渙散沒有焦點,脖頸處的勒痕還沒有散去,他對張世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跪,悔恨的淚水和痛苦的神態完全展現在張世東的面前。
“求求你,幫幫我,幫我調整一個監獄,實在不行調整一個牢房也行。”
對待敵人,張世東從不會有憐憫的情緒,他只是好奇一件事:“你完全可以去找趙美茹。”
衛律慚愧的笑了:“我欠她的夠多了,我知道那些東西和錢都是她送來的。我去求她,讓所有人都知道,平江的趙書記有了一個因為這種罪名進監獄的前夫嗎?沒人認識我,正好,我也安心。”
張世東拍了拍巴掌,嘴角撇了撇:“說的真好聽。”
衛律搖搖頭:“你不信就算了。”
張世東哼笑道:“我當然不信了。你很聰明,猜到了也猜對了,這一切是我的報復,你儘可以恨我,我也很期待你熬得過去出來那一天。你不找她,是因為知道找她也沒有用,你在等待著她的同情,你也肯定知道她知道你的近況,你越慘,她心裡越不安,直到你認為有一天她會因為愧疚和同情為你出面,是嗎?”
衛律不為所動,只是一種譏諷張世東小人心理的無奈笑容。
張世東站起身:“裝,繼續裝。我來看看你,還這麼有鬥志我就放心了,否則怎麼會有繼續看下去的樂趣。你要比陳雲貴幸福得多,不管怎麼樣,至少每一頓還能吃到熱乎的。”
見到張世東要走,衛律喊了一聲,眼中的渙散被一抹凌厲代替,身體內湧現出一股不忿的怨念,仇恨的種子這一刻徹底在心底綻放,呲牙咧嘴的吼道:“為什麼,為什麼,只因為那件事嗎?”
他的嘶吼讓獄警過來壓住他,往外拽。
張世東看著他,點頭:“是。”
龍之逆鱗,觸者死。
一天之後,有一個犯人遞給了衛律一張照片,血腥的照片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