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兵都踹了下去,種著監控裝置比了一個挑釁的手勢,啟動車子在顛簸的海島小路上駛向裡面的仿造監獄。而在後面跟著跑的女兵,有反應快的抓住了車子的後面,重新爬了上去,反應慢的咧嗆的跟著跑了一陣全力衝刺勉強跟上車子的速度,被拉了上去避免了之前那些男兵的慘狀,而這一次。燒男都沒有給任何人提前退出的機會,你要問他,一拍腦門,剛才你們那個心理醫生跟我說話,我給忘了。行了,不提就不提吧。她們是女兵,早晚都得被淘汰,大家一起有個伴兒。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我要告他,我要將他驅逐出訓練營,張教官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現在就要行使自己的權力,我要將那個傢伙從訓練營裡趕出去。”崔勇達義憤填膺的姿態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一個個都當領導當慣了,平日裡到哪裡說話也底氣硬,是誰都得讓著他們三分,突然間到了一個地方,下面小小的教官都這麼橫,觸犯了他們的集體利益。
張世東聽著耳機內的吵鬧聲,直到聲音消退才重新掛在耳朵上,重新開口說話:“所有我請來的人,你都沒有權力驅趕,我再說一遍,他們都是客座教官,在這裡白打工,都是我的客人,所以你們要麼就好好待著閉上嘴,要麼就離開,我能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卻不能保證你惹怒了他們,他們不揍你。”
“張世東,你說什麼!”崔勇達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對著話筒大聲的怒吼,卻見到對方毫無反應,調整了頻率才發現,張世東進入了教官訓練頻道,他想說話卻被告知沒有許可權,幾個老幹部衝著觀看廳旁的資訊兵喊了幾嗓子,崔勇達更是一怒之下要去捷通首長的電話,在撥打之前他眼珠轉了轉,最後讓一個資格老的監督團老軍工給首長打電話,這位在部隊幹了一輩子軍工的老兵,就連軍區司令的軍齡都不如他長,當初在新兵連的時候,他還是軍區司令的新兵連班長。
剛打電話的時候,老軍工的嗓門還挺大,打著打著他人就順勢起身走出了的觀看廳,幾分鐘之後回來,默默的坐下來,對著那些詢問答案的人擺擺手,開啟面前的電腦,檢視這個訓練營的資料,尤其是這裡的教官們,面對許可權最高的張世東,他想到了之前打出的那個電話。
一直將自己當做老哥的司令員難得語氣沉重嚴肅了一回,只說了一句解釋的話,剩下都是告訴老軍工多聽多看少說。
“他是欽點的諾斯頓國際特種兵競技大賽的華夏指揮官,他也是軍委首長認為最好的特種兵教官,老哥,還記得南疆戰場嗎?他走過的戰場絲毫不比那裡差。”
老軍工的沉默,讓崔勇達暗自鬆了一口氣,也讓觀看廳的氣氛變得怪異起來,之前還覺得自己等人佔理的一方突然發現,似乎自己除了在這指揮部周圍行走的權力,在這島嶼上,其它的許可權都沒有。
剛吃了癟,大家都選擇了沉默,但對張世東這種安排,不滿意的人還是很多,刨開這些不滿意的人,還有一些人沉默著,看著訓練營的資料,仔細的閱讀著這裡即將展開的恐怖畫卷。
張世東開著車子,獨自一人向著島嶼接近中心的監獄行駛去,崔勇達坐在觀看廳中,切換著個人電腦上他的畫面,心裡也不由狠毒了一下,期待著這島上的猛獸將他吃掉,不,嚇一嚇就好別讓他那麼狂,狂的讓人厭惡。
他的詛咒並沒有靈驗,在先頭部隊的刻意捕殺和驅趕下,除非是那些真正餓極的猛獸,已經對機械發動機聲音有所恐懼的它們是不會輕易出來圍攻來往車輛。
監獄是依山而建,除了一面是澆築的水泥牆之外,另外三面都是利用原本這裡地形特徵建造,增加一些全無活路的陷阱設定,每個崗哨每班三個崗哨,其中一個是真正的戰士,張世東給他們的任務就是手裡拿著訊號彈,一旦遇到突發狀況下意識也能引燃訊號彈給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