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讓他們滿足,尤其是吳剛,因為張世東的緣故大家都對他很是尊重,這一夜他玩的也最嗨。
…………
端木月一路跑,被張世東抓著脖領子扔上了車,一路狂奔直接將端木月帶到了大橋上,抓著她的脖子到橋邊,連停都沒停,一隻手攬著她直接跳了下去。
在橋頭剛上來的一輛普通捷達上,周潔滿臉驚容,一腳剎車踩在那,下車跑到橋的欄杆邊,看著下面滾滾黃浦江水,啊的驚叫一聲。
端木月也傻了,瘋狂的尖叫,冰冷的冷風從下至上吹入,灌入到小杉內,雙手緊緊的抱住張世東,頭埋在他的懷中,牙咬住他的肩膀,渾身顫抖著差一點失禁。
嘭!
沒有感覺到劇烈的拍打,只是被冰冷的海水包圍,四肢迅速的攀住張世東身體,閉著眼睛一動一動都不敢動。
端木月完全崩潰了,碰到的瘋子,張世東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這可是黃浦江,這傢伙怎麼說跳就跳了。
張世東腳一踏水,身上掛著一個樹袋熊,輕鬆的游到了岸邊,將端木月扛上岸,看著遠處跑過來的周潔,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過來,扛著她走到了車中,將暖風開到最大,很快溫熱的身體讓端木也轉醒過來,感覺到身上一陣黏糊糊,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閉著眼睛雙手握拳身子蜷縮著尖叫。
“行了行了,又沒死,過癮嗎?”
端木月看著張世東:“你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張世東哼笑一聲:“還覺得這世界是黑白的嗎?”
端木月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撥出,深吸一口氣,緩緩撥出,如此反覆幾次,身體開始適應車內的溫度,跳入江中對身體帶來的寒意也被驅散,從儲藏櫃中拿出一瓶茅臺,擰開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嗆得直咳嗽,卻努力的將酒都嚥了下去,從前面的儲藏格內拿出煙,點了一支,手抖著,努力的讓自己忘掉剛剛發生的一切。
剛剛真的嚇壞了,嚇的不行了,原來生與死就這麼簡單,在生的幾秒鐘之後就能成為死人,跨度大的讓她直至此刻還在顫抖,腦海中全都是跳下橋跳入海的的畫面,那畫面估計會存留在她的身體內一輩子。
“不是憤世嫉俗嗎?我就一次性帶你看個夠玩個夠。”
端木月看著啟動車子的張世東:“為什麼,我能看得出來,你早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一直都保持著普通的老師學生關係,也沒打算與我近距離接觸,為什麼現在又要一次性爆發。”
張世東看了一眼後面的捷達,嘆了口氣:“你有一個好母親,卻從未真正珍惜過,我是為了她,讓你看看從沒有看到過的殘酷世界。”
端木月哼了一聲:“殘酷,死亡就是殘酷嗎?”
張世東沒有理會她,說永遠不如做,正巧他最近還有個任務,也不涉及太深的保密級別,看在周潔的份上,讓她看看,因為周潔求他時候的那張臉,太像曾經自己鬧事後母親面對父親面對學校面對所有人時的哀求神色,曾經他沒當回事,在部隊中真正磨練後他才懂的作為母親將所有尊嚴都踐踏在保護兒子之下時,是多麼的偉大。
三十三層的高層住宅樓,張世東從車後拿了一捆繩子,剛在肩上又拿了一件風衣讓端木月穿好。
一路到了樓頂天台,站在護欄後感受著夜晚的冷風,偶爾向下看一眼只感覺天旋地轉。
端木月看著張世東將繩索綁好:“要帶我玩這個,好,夠刺激,張老師,我佩服你,但請你不要以為能夠改變我的思維模式。”
“是需要我綁著你在我身上,還是你覺得能夠抱緊我。”
“我能抱緊你。”
端木月也光棍,作為女性來說她膽子真算是大的,瞪著眼睛這才多長時間就能夠將對死亡的恐懼抵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