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息。”張世東很平靜的在沙發上坐下來,米糯糯抱著臂膀站在車旁,眼睛四處看著。
“上面已經處理過了,你是對上面有意見嗎?”郎青山如今只有最後一棵救命稻草。
剎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老盾帶著人走了進來,看著地面上癱軟痛暈過去的郎佳佳,又看了一眼站在車旁看似無害的米糯糯,嘴角抽動著,有一種爆發前的按耐不住,只差最後一點火焰就會點燃他所有的憤怒。
這一點火,張世東上來就給了他。
“張世東,跟我走。”老盾最後時刻保持著一定的隱忍能力,要將張世東帶走到外面談。
“老盾,我說過,你現在是越混越回去了,你算幹什麼地,要麼現在拿著足夠抓我的東西帶我走,要麼就站在一旁當一根電線杆,少管閒事。”
張世東的這一句話點燃了老盾一直壓抑著的怒火,一瞬間全身被點燃,所有的涵養和謹慎全部消失,只剩下想要迸發的怒火,必須發洩,而且必須發洩在張世東的身上,否則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安心下來工作了,也不可能再有心氣去面對未來挑戰的工作。
“張世東,你太過份了,真當我拿你沒有辦法嗎?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是一個法制的國度,由不得你一個人胡鬧。現在你傷了人,跟我走一趟吧。”
張世東看著老盾:“你確定要跟我這麼玩?”
老盾義正言辭:“沒人跟你玩。”
張世東搖搖頭,不再理會他,似乎他這個人不存在一般,轉頭看著郎青山:“利用王大鵬來找我麻煩,你真是好算計,既然你願意用一跪來換取時間,那就跪一輩子吧。”
身子一動,衝向了郎青山,老盾身子也是一動,同樣的方向,他是為了阻攔張世東。
一拳,雙方只接觸了一下,老盾的身體就倒飛出去撞在沙發上,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什麼時候我與他的差距大到這樣了,不,不可能。
“張世東,你再動手,我開槍了。”老盾從腰間拔出了槍對準了張世東,而張世東那邊似毫無所覺,哼了一聲,手中黑光一閃,郎青山都還沒有感覺,就感覺腿上一陣酥麻,剛想動,就覺得視線中的方向變了,本來是平視,突然變成了向上看,呲的疼了一下,緊接著劇烈的疼痛從膝蓋附近傳來,身子一倒,迴轉頭時看到了一雙鞋。
那不是自己的鞋嗎?鞋內有腳,腳上有小腿,膝蓋部位……
“啊!”郎青山怒吼一聲,這時候疼痛才開始侵襲他的身體,望著那還在流血的斷腿,剛剛張世東是用了什麼,怎麼自己的雙腿就沒了,鮮血迅速的抽走他身體內的能量,疼痛刺激得他暈厥。
同一時間,老盾的槍也扣動了扳機,射向張世東的手臂和大腿,連著開了四槍,看到的卻是黑光在空中閃耀過後,瞬間到眼前的張世東。
黑光再次出現,手中槍分作兩截,脖頸被掐住,老盾想要反抗卻發現脖頸處傳來的力量馬上就能讓他斷氣身亡,不怕死也不想這麼死,眼中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恐懼,就聽到耳邊炸雷辦的冷哼聲:“老盾,你太不知所謂了。”
一拳,一腳,老盾的身體從別墅的窗戶飛了出去,在空中鮮血成霧噴濺出來,一拳將肋骨打斷了幾根,一腳將大腿骨踢碎,收了幾分力量否則老盾下半輩子就可以退出這個行當了,即便如此,三兩個月內他是別想跟人動手了。
手一收,屋內只有米糯糯看清楚了,那黑光是一把軟劍,收在了腰間。
“對了,既然爺倆都來了,也別差老媽一個了,我記得之前是不是要跟我拼命來著,我成全你。”
從人群中,張世東將那個曾經對他張牙舞爪的女人抓了出來,敲碎了她的右腿膝蓋,將這一家三口拎起來扔到門口,米糯糯給郎青山止血不讓他死,剩下張世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