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都被她們很認真很認真的按摩到,額頭的汗珠絲毫不能影響她們的認真,儘管現在的生活依舊是需要服侍男人,但也早就不是愛德華時期那種毫無地位任意被欺凌的狀態,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給予的,無論他讓自己二人做什麼都不是抗拒。
當張世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溫暖包裹,翻滾的舌頭輕柔的卷著它時,沒有阻攔她們的侍奉,躺在那裡享受著難得的放鬆。
“東風在嗎?我要找他談。”
奎克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換做從前他要見張世東誰敢攔著,而現在,他要見,需要通傳,隨著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張世東已經不懼怕這裡任何一個勢力的對抗能影響到自己的計劃。
想要起身,島國女人揚起頭那雙眼睛帶著哀求之色,每一次都以深喉結束,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滿足眼前男人一回,想了想,張世東又靠躺下來。
島國女人的奴性由來已久,面對著張世東的噴發不漏一滴的全部吞嚥下,另一個迅速過來有舌頭給他清理乾淨,服侍他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去見那已經運氣很久的奎克。
一個月的努力,張世東準備今天晚上休息之後進行最後的關口,正在養精蓄銳的關口,奎克就來找茬,為了誰他知道,貝絲的強橫完全是他縱容的,為日後整個鬼牢的計劃埋下的伏筆,總要有一些人的存在讓這裡一些人的消失變得順理成章,國家不會給鬼牢幾年的時間去慢慢滲透慢慢改變,至多半年就要完成清一色,早做準備早安排早看結果。
張世東穿著一條作訓褲,槍不離身的綁在上面,腳下的軍靴保養的油光增量,這裡的女人都是從之前西西里那種女人一文不值的時代過來的,現在雖說幹著一樣的工作身份地位卻早已不同,一點點的改變就讓他們感激涕零,做一些家庭婦女該做的事情,也算是報答這裡男人對她們的寬厚,張世東身上的東西更是被打點的一無錯漏,林逸雪會是最後一道關口親自檢查一遍。
光著上身,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裡是越來越熱,在這裡也無需掩蓋自己身上的疤痕,怎麼舒服怎麼來,張世東坐在屬於他的位置,看著奎克:“有事?”
奎克眼角抽動了幾下,乾笑了一聲:“沒事,最近比較緊張,來你這裡請求支援。”
張世東笑了笑:“老馬,給奎克拿。”
幾盒雪茄,幾瓶酒和一小袋的海…洛…因,奎克點點頭,起身告辭離開,走到門口時與外面回來的貝絲走了一個對頭碰,本來想要說些什麼的他選擇了放棄,將東西扔給外面自己的手下,沉著臉離開,擺出一副被拒絕的模樣實則心裡在打鼓,就在剛剛,他分明察覺到了來自對方的那股子殺意,如果自己真的敢張口提貝絲殺了自己手下的事情,很容易自己就會被留在這裡。
這個貝絲,究竟有什麼能耐,B都被幹爛了還能混的這麼好,還是那東風有著特殊的癖好就好這一口。
在這樣一個九成九人都認為完美的牢籠內,不分好人壞人,也不論你有什麼野心目的,能夠安逸的活著誰也不想找麻煩,經過十幾年的爭鬥,這裡有過無數的強者想過各種方式,結果認為當下的模式是最理想的,沒有一家獨大,四家共同牽制,下面還有大小不一的勢力依附,東風要是有別的想法,不必奎克說話,三家老大都不能容得他存在。
遂奎克從張世東這裡離開,始終也沒有往別的方向想,只是覺得貝絲很有能耐,被東風收拾成那個樣子,現在還能混到人家身邊擁有不俗的地位。
奎克走後,貝絲湊到了張世東的近前,唯一會讓她將槍離開手的時刻就是現在,在張世東的面前,否則就算是上廁所,槍都會放在自己的左手。
啪!
張世東抬手就是一個耳光,調教壞人,他有著太多的經驗,有些人變態到不畏生死,偏偏會有一種你想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