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兒子更直進的叔叔孝。
花家開枝散葉,在花非花這一代有著超過百人的堂表親兄弟姐妹,在老太太眼中。唯有自己的兒子生下來的孫子孫女才有可能得到她的寵愛,還要看這些丫頭小子討不討人喜歡,他們的生母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她自己掌管著家族一部分的命脈,自然不希望將來家主有一個不稱職的母親。
花驚雲是她看重的,花非花也是她看重的。至於花飛揚,一個來自英倫半島落魄貴族野心女的兒子,養不熟的白眼狼罷了,這還是他的親孫子,那些他丈夫跟別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的孩子,在老太太眼中形同草芥,與這裡服侍的下人身份差不多。
與張世東對望。老太太陰冷的眼眸中透著一股子狠辣,要遠比花孤城的氣場強大:“小傢伙,賞臉跟我這個老太太吃頓飯?”
張世東笑了:“長者相邀,自然沒問題,不過我這人戀家,喜歡吃中餐。”
老太太示意花非花推著自己走向餐廳那巨大無比的餐桌:“我這裡有不次於國內的頂級料理大師。”
張世東雙手插在七分褲的褲兜裡,吊兒郎當的叼著煙晃著八字步跟著老太太的身後走向了餐桌,並且毫不客氣的就在老太太身側的位置坐了起來。要知道長條桌的盡頭只有一把椅子偏向一側放著,老太太的輪椅停放在那裡之後形成了兩張椅子齊頭的架勢,張世東就坐在一側第二張椅子上,將第一個椅子留給了花非花,至於那小胖子狗蛋,被他一腳踹坐在第三張椅子上,然後他揮手對著旁邊的僕從說道:“菠蘿咕咾肉。魚香肉絲,海鮮湯,炒肉拉皮,另外給我的兄弟準備上好的烤肉。要現烤的,不要熟透的,準備個百十來斤就行。”
除了花孤城坐在了屬於他的家主位置上,很多人的位置都發生了變化,最遠端坐下來的人距離老太太和花孤城的直線距離超過了二十米,在這樣的餐桌上吃飯在那些討厭繁文縟節的人看來是一種折磨,一切都會讓你束手束腳,幸得位置與位置之間的距離足有半米多,可以讓後面的下人僕從輕鬆的上菜和收拾桌上的餐食垃圾。
一頓飯吃的是波瀾不驚,沒人說話,老太太一聲開動,幾乎每個人面前都有著他們喜歡吃的食物,各系的餐食不一樣,桌子的中間會擺一些大菜或是甜湯濃湯之類的餐食,老太太自己,一張韭菜盒子,一碗番茄蛋花湯,搭配兩塊七分瘦三分肥的紅燒肉,很快就吃飯,然後就坐在那裡看著張世東筷子勺子上下翻飛,也不管旁邊人,擺在他周遭的食物是消滅一空。
“孤城,驚雲,大丫頭,過來我房間坐坐。”
老太太一聲令下,花神通和一些與他關係不錯的臉色俱是一變,這從大家商討到小範圍定奪,老太太一句話將他準備的所有招式都給堵了回去。
剛要說話,老太太陰森森的眼神一掃過來,花神通一句話也不敢反駁,老老實實的坐下,老太太不限制他們應得的那一份,多少年來始終公正不克扣每一個人應得的財富,做到問心無愧之餘,你們想要多得一點點,也要問過我是否同意,多少年來鬥智鬥勇就沒一個老太太不待見的人能從家族中多得到一點點東西。
老太太的房間簡單,枯燥,金屬感強烈,沒有一個多餘的擺設,一點複雜的東西都沒有,除了各類的古董古玩值錢的東西能夠在她的房間擁有一席之地,就連茶几上都不曾擺放一個果盤一個茶杯,空空如也連菸灰缸都沒有,你在這個房間就看不到一樣多餘的東西,乃至一個喝水的杯子你在表面上都看不到。
沒有舒適的沙發,只有一套紫檀木的木頭椅子,上面冰冷,跟這房間內的溫度一樣,要比正常人能夠適應的二十度要低上一些,穿得少了坐在這屋子裡一會就回覺得有些冷颼颼,很不舒服。
張世東也不管那個,坐下來小煙就點上,圖吃飽喝得在門口一趴,也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