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或許就有可能是突破,當然了,前提是他不去觸動對方的忌諱,避免當下這種‘平和’的關係發生質變。
貝里克在這裡生活的時間越久,對張世東的敬畏越深,真的就從來不會干涉自己在這裡的一切,包括哪些隨時到外面都能換取大批金錢訊息,除了跟華夏有關,所有這裡的一切還都是從前的規則,不發生任何的改變,所以這裡才能夠一直還是監牢而不是成為張世東的後花園。
紅藍兩個隊伍在這裡接受歷練,有的是光明正大走進來,有的是偷偷帶進來隨便扔到某個坑洞就不管了,能夠到這個環節進行歷練的,都是心性素質忠誠過關的,至少他熬不住的時候會選擇解脫不會咆哮的活著。
太叔琉璃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在這裡真真正正感受了別樣的入世,戴著面具,穿著破舊的衣服,在脖頸處以易容的手法弄出了一片疤痕,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聯想到她之所以帶面具是因為被毀容了,穿著幾乎不分男女的米軍作訓褲和軍靴,上身常年穿著防雨綢帶小網狀透氣的夾克,以酷熱的天氣來打磨自己的意志,將心靜自然涼的心境保持得波瀾不驚,最初還有華夏的暗中人員不放心她,看到她在這裡真正的如魚得水後才放心,再有西西里中堅力量的身份,貝里克表面上也有了維護她的身份資格,她是在這裡唯一有資格在地道入口附近居住的人,當她需要睡覺的時候可以接受來自華夏暗中人員的保護。
藏獒早已被她放置在了華夏,雄鷹也不允許靠近監牢,這裡的狙擊手可不會慣著飛禽,如果是傳遞訊息的呢,再者以這裡的自然氣候條件,基本上也不會存在什麼飛禽。
只有碧綠的毒蛇時刻陪伴著太叔琉璃,讓她在孤寂的入世體驗中,還能感受到一絲絲的溫暖,讓她在最為殘酷的自我歷練中,還能找到一點心貼心的慰藉。
張世東披著大氅進入了監牢曾經熟悉的區域,太叔琉璃跟在他的身邊,兩人並肩而行,而今在這裡很有名氣的她足以保障張世東不需要動手就可以遊歷這裡。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生存方式,熟悉的廣場,熟悉的分發食物方式,熟悉的一切……
“這裡,也可以算作是世外桃源了,能活下來,有片瓦遮頭,就要比在外面更加的幸福。”太叔琉璃感慨道,聲音沙啞,故意憋出來的一種聲音。
“又有幾人能看透呢,當初我在這裡,也差點選擇留下來,在這座監牢成為過去式之前,你就是這裡的土皇帝,活的雖不如外面五花八門,卻要比外面舒服得多。”張世東很同意太叔琉璃的觀點,這裡的生存環境雖說殘酷,卻更為的簡單,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在這裡轉換成拳頭大,回覆到更原始的社會形態,也更讓人為之舒服。
街道的角落,一位紅隊的試煉者正被幾個髒兮兮的壯漢欺負著,衣服早已經被扯得稀巴爛,任由人家把著她的雙腿,自由進出,表面上裝出一副為了一塊麵包什麼都不顧的模樣,這個時候還不忘將麵包塞進嘴裡,轉過頭來,當對方鬆懈的那一剎那,當幾個壯漢都得到了釋放和滿足的當口,她悄無聲息的抽出其中一個鞋內彆著的略有鋸齒的匕首,先是抹開了一個人的咽喉,在對方無聲無息的抽搐中,快速的將匕首連續插入兩人心臟,在身體和地面發出砰的聲音後驚醒最後一人,看著噴濺的鮮血和之前還任由自己馳騁的女人眼中的猙獰,第一反應不是反抗竟然是逃。
張世東緩步走過去,看著那位紅隊的試煉者用匕首將最後一個壯漢給插成了血葫蘆,距離她三米的位置看著她,看著她先是警惕的望著自己,然後從地面屍體身上扯下褲子套上,將匕首插在鞋旁:“怎麼,對我有興趣,只要你付出足夠的食物,我們可以做交易,而不是剛才那種搶奪,如果你擁有水源能讓我洗個澡並給我一身衣服,我想你會有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
“